真是謝謝你給我分析出這么多種異能力,悟和杰強塞給他的術式「凈土」都沒這么夸張。
救命,累了。
愛怎么想怎么想吧。
經歷過和咒術師的非同頻交流,草太對于被誤解這件事已習以為常,他淡定補充道“不論怎樣,我是沒辦法做到復活一個人的。”
保爾魏爾倫對這一點不置可否,依舊彬彬有禮“這句話的真實性,等到我拷問的時候再確認吧。”
草太請不要用這么和平的語氣,說出這么兇殘的話。
剛剛的大姐要拷問,你也要拷問。
這個世界難道人人皆afia嗎
“拷問的事,是港口
afia的職責,不應該由保爾先生來操心。”
一道暗啞的嗓音插入了椅子和帽子的談話。
狹窄的巷道里,雙手插兜的黑風衣少年逼近對峙的二人。
對方身形瘦削,一頭深黑色的短發,發梢末尾染了點淺淺的銀,臉色有種病弱的蒼白。
少年捂住嘴輕咳幾聲,眼神凌厲“請將那把椅子放開,那是afia的目標。”
魏爾倫輕笑一聲“區區黑蜥蜴,也來指手畫腳。”
“恕我直言,保爾先生也是階下囚,似乎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少年直白地戳人傷疤。
“呵。”
保爾前法國間諜超越者魏爾倫冷笑一聲,直接動手。
恐怖的重力將口出狂言的少年層層卷住,將對方狠狠摜入右側的木棚之中。
“嘩啦啦”
木屑木板飛了一地。
真的是一言不合,直接開打,場面異常兇殘,讓在門后平靜了沒一天的草太,覺得自己仿佛重回咒靈祓除現場。
但是
“那孩子看上去好年幼”草太喃喃道。
這世界怎么回事
如果說咒術師是需要合作解決威脅人類的咒靈而被迫成長,那這個世界的戰斗草太根本看不明白。
坐擁橫濱黃金地段的違法企業,明目張膽雇傭未成年人從事afia的爭斗,這是在和平世界里被堅決禁止的非人道行為
煙塵散去,廢墟中少年一邊嗆咳著一邊站起身。
明明被用身體砸爛了木墻,他的聲音依舊低沉清晰“就這點程度嗎現在輪到我了”
語罷,少年的黑色風衣激烈鼓動,衣擺處疾射出泛著虹光的黑帶
那數道黑色攻擊沖破飛揚的煙塵,直沖至白禮帽前,似乎要將人重重絞殺
“呵。”
魏爾倫發出第二聲蔑笑,凝聚的重力嗡鳴著朝面前狠狠拍下,將衣帶的攻擊、連同方圓十米內的建筑都碾得粉碎
“唔嗬”黑白發少年未躲過攻擊邊緣,四肢勉強撐地努力抗衡。
如此,還不忘探出一條黑帶,去拽兒童凳的凳子腿。
草太“別用我的身體拔河啊”
我不想只剩兩條腿謝謝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