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
港口afia首領辦公室。
太宰治在展示他新鮮出爐的俘虜。
“看呀看呀,森先生我們抓到了一只兒童凳”
棕發少年一臉興奮地將手放在板凳背快速摩擦。
“連我的異能力都沒辦法讓他變回原形哦所以這家伙真的是一只凳子欸會說話的凳子森先生,這是不是很神奇”
就像一個孩子難得遇見感興趣的玩具,太宰治整個人興奮異常。
站在一旁的尾崎紅葉用袖口掩嘴,輕笑道“確實是很少見呢,妾身活了這么多年,都沒見過會說話的椅子。”
草太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搓得發熱,挪動一步掙開那只魔爪。
“哦還有這個”纏著繃帶的黑衣少年笑瞇瞇將自己腦袋上的白禮帽抓下來,展示給坐在上首的黑發男人看。
“超級丑陋的帽子,fro我們的階下囚保爾魏爾倫先生。”
被拎住帽檐的保爾魏爾倫“”
前法國間諜不想說一句話。
他從沒有這么丟攆的時刻,就算之前入侵afia的時候,被太宰的腦力和自家弟弟的武力輪番教做人,他也是欣慰著竭盡全力,光榮戰敗的。
但這次,他被這黑心小子耍了個徹底
太宰治說想用「人間失格」試試幫他恢復人形。
魏爾倫信了。
結果,試試就逝世。
人形沒恢復,卻把他的重力異能給消沒了。
失去了異能的法國間諜=被拔了翅膀的烤鳥,和普通帽子無異,只能被迫在仇人的頭上呆了一路。
見失去身體的魏爾倫連體術制裁都做不到,太宰治愈發猖狂,吐槽字字戳心“這頂白帽子的品味,簡直和中也的那頂黑帽子不相上下呢它的主人保爾先生被變成了帽子,連我的「人間失格」都無法讓他恢復原樣,真是凄慘啊,嗚嗚嗚。”
太宰治抬手擦拭鱷魚の眼淚。
草太“”
魏爾倫“”
被稱為boss的森先生在不遠處辦公桌后正襟危坐,男人有一頭暗沉的黑發,和一雙令草太印象深刻的紅眸。
他戴著潔白的手套,十指交握下壓,聽部下說完后沉聲開口“事情的經過我都了解了,”他的目光直直投向兒童凳,“這只凳子,怎么稱呼”
草太“宗像草太。”
“啊,名字也沒那么重要,直接稱呼您凳子君,不介意吧”森鷗外微笑提議。
草太外號喜1,他試圖掙扎一下“我不是凳子。”
“我理解您的心情,但還是別浪費時間,直接進入正題吧。”男人笑容和煦,眼神卻很危險“凳子君可以好好解釋一下,你闖入afia本樓的動機嗎”
草太沉默三秒。
“保爾魏爾倫先生打開了我的門,我送他回來,并將一切恢復原狀。僅此而已。”
“所以,你依舊堅持自己只是路過,這一切都是巧合”森先生雙眼微瞇,從強調的語氣看,他對這個解釋根本不信。
草太淡淡道“如果我真的有惡意,那么這棟樓早就夷為平地了。”
方法也很簡單,若是放任蚓厄冒出來,那不光是這棟樓,整個橫濱都得遭殃。
再加上是沿海地區,后果會更加嚴重。
森鷗外“哦凳子先生是在暗示自己的異能力很厲害嗎”
“正相反,我沒有任何異能力,只是一個凡人,”草太道“門后鎮壓著一個名為蚓厄的怪物,一旦掙脫束縛落在地上,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大地震。作為要石,我封印著怪物的本體,作為閉門師,我阻擋它潛入現世,這就是全部的真相。”
首領辦公室一時陷入沉默。
眾人都在思索。
草太也在瘋狂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