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白禮帽矜持互吹。
五條悟“有空可以來一架。”
“s”草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武斗派有左大臣一個就已經夠了,他趕緊舉手補充“門后常世互毆禁止。”
“呀,草太君別擔心,”魏爾倫笑瞇瞇道“我們只是友好交流,怎么會做出互毆這種不文明的事呢”
草太“”請不要用語言藝術迫害同事。
魏爾倫見草太舒舒服服靠在貓肚皮上,想了想,也變出了人形。
前間諜先生不愧是變裝方面的高手,不需要任何實物參考,自己將原本的一身白變成了與黑禮帽相稱的黑西裝。
他甚至還為自己設計了一款半掌黑手套,裹住富滿力量的十指。
優越的體格、明亮的金發加上銳意的面容,減去初見的頹廢和沉郁,莫名有股西裝暴徒的乖戾感。
草太呼吸一滯。
如果初見時魏爾倫是這幅模樣,那青年估計警惕心拉滿,不會相信對方的連篇鬼話。
左大臣倒是很喜歡。
大貓貓伸出長長的絨尾,抻到金發男人面前,將石齡最小的崽熱情地卷了過來。
前間諜先生滿意地埋進毛肚皮,摘下頭上的禮帽置于懷里,不急不緩道“草太君,五條君,我這里還想再補充一點。蘭波簽訂的也是守門人契約,這種契其它要石感應不到,但是和門的主人之間有很強的感應。”
守門人和門的主人好巧,常世里還有一對。
“甚爾,你和美惠子也是這樣嗎”草太低頭問腳邊的鎖鏈。
伏黑甚爾百無聊賴地翻了個身。
“是的,只能感應到大致的方位,還有對方的狀態。”天與暴君懶洋洋道“其它沒了。”
“我也差不多。蘭波的靈魂沒有美惠子小姐那么活躍,只能感受到朦朧的回應,但比之前好上太多。”魏爾倫嘆道“這真是一份相當珍貴的饋贈。”
說到這,魏爾倫看向草太,眼神親切和煦,剛想說些什么,就被青年擺手打斷了。
“不不,不用道謝,”草太摸了摸丸子頭,不好意思道“真的不是我的功勞,如果有誰能做到這一切,那大概只有神明大人吧”
所有人不約而同望天。
五條悟開口道“沒有哦。神明不在天上。”
草太一驚,突然想起六眼的能力,他問道“悟,你能看見”
“當然不能。畢竟是神明嘛,是高一層次的存在了。”
五條悟蹦到草太腦袋后面,將鏡架噗噗兩下插進丸子頭里,搖搖晃晃道“但是能看見比咒力密度還強的鎮壓之力,均勻地分布在這個巨大空間的每一個角落。所以推測神明是個上位的概念,沒有實體。”
草太被他晃得頭一點一點“也對。”
“那你這眼睛也沒什么用嘛。”陰暗的鎖鏈不屑地“嘁”了一聲。
五條悟竟然沒生氣,愉悅回道“一般一般啦,也就能輕松看清魏爾倫身體內的力量分布的程度”
甚爾“”
下一秒,白發藍眼的悟從墨鏡里“嗖”地鉆出來,噗通一下把草太砸個仰倒。
“咪唔”左大臣后退一步,委屈地捂住自己的毛肚皮。
“抱歉抱歉。”草太單手將悟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只手探去身后幫大黑貓揉肚皮,人卻一直盯著神采飛揚的白發少年,眼里滿是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先發出質疑的是甚爾,“你是怎么做到的”
沒有誰比天與暴君更明白靈魂離體的困難。
伏黑甚爾從剛變成要石開始,就做夢也想達到草太那種可以自由出門的狀態,也為此做了許多嘗試。
但現實很殘酷。
職責的重壓可不是開玩笑的,強大如天與咒縛,也被壓得完全抬不起頭,能一直保持清醒已經算很厲害了。
看宗像草太,不也適應了十年嗎
天與暴君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焦慮地等待,正準備熬上個兩三年,就看五條悟在進門后的短短十分鐘內,領悟了靈魂離體的訣竅。
“這有什么難的”五條悟翹起大長腿,學著草太和魏爾倫,幸福地將身體埋進了毛的海洋之中,“感覺到職責的存在之后,用「無下限」隔開不就行了easy”
甚爾“”嫉妒,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怎么想變成人去看你老婆孩子”五條悟挑眉,精準戳中甚爾傷疤“你那鎖鏈是如果觀測不到末端,可以無限伸長的吧為什么不直接從門伸出去看”
“美惠子怕我嚇到小崽子,不給我出門。”伏黑甚爾沉郁道。
五條悟迅速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了敵人的痛苦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好慘哦”他發出毫不掩飾的嘲笑“更像等不到老婆的小白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