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一遍,炸彈已拆除機動組將做最后一遍排查,確認安全
車內還有兩位昏迷人士據車內乘客描述,為本案的嫌疑人現已被制服
“這年頭,還有犯人良心發現,自己拆彈了”拆彈隊員一邊將兩人銬住,一邊發表自己的疑惑。
另一人猜測,“怕死了唄,本來想同歸于盡的,到最后發現自己還是沒那膽子。”
“在這里瞎議論什么兩個蠢貨。”機動組領隊走過來,一人一拳,“多做事少說話。”
“松田長官,對不起”年輕的那位捂住腦袋,誠懇道歉。
名為松田的男人取下墨鏡,將對講機塞進兜里,面容嚴肅地望著塑料袋里那堆殘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拉住了正在撤離的某位乘客。
松田“等下,問你個事。”
男人露出一個自以為友善的表情,但他五官原本就生的凌厲,心里裝著事,眉頭一蹙看上去更兇了。
可憐的乘客被嚇得一抖,“您您您您說”
松田指了指那個塑料袋和那個更離譜的地洞,“這是誰做的”
乘客弱弱道“我我不認識他們”
見兇臉警官眉頭越蹙越緊,乘客一抖,大聲道“是兩個兩個跟你一樣帥的大帥哥”
松田陣平“”
“順手”解決危機的兩人沒有想到,就算是在那種場合,他們的臉也讓顏控選手念念不忘。
兩人在解決問題之后,就迅速撤離現場。
雨不知何時停了,超載且瀕臨報廢的紅色跑車在帳的掩護下,低調地駛入某個汽車修理廠。
草太查看了一下自己賬戶里的余額,決定去掏悟的小金庫。
孩子們四處散開,在跟著維修工在汽修廠內好奇地轉悠。
而可憐的車主臉上敷著毛巾,在座位上躺尸。
芹澤躺得十分安詳。
“朋也”
聽見友人的聲音,男人顫巍巍抬手。
芹澤“等等,你讓我先猜一猜。”
草太捂住唇角,努力忍笑,隨即他自我檢討了一下,怎么能這么沒良心的。
芹澤拖長聲音,“首先,你是貓。”
“”草太“我不是。”
“你是你就是”芹澤激動地扯開毛巾,“你還是一只有異能力的貓啊你耳朵呢”
草太也摸摸頭頂,后知后覺。
剛剛情況太緊急,耳朵和尾巴不知怎么就收回去了。
草太抓緊機會糾正朋友的觀念,“你看,現在我沒耳朵,根本不是貓。”
芹澤“貓可以弄壞我的車,但是人不行。”
噗那雙消失的耳朵在話音落下后,又正正巧巧冒了出來。
芹澤一臉了然,給了一個“我懂你”的眼神。
草太“”不你不懂
“我現在好像也不是人”新認識的警官拎著瓶可樂過來,加入話題。
也許是并肩作戰過,和草太之間門多了份親近感,“我是萩原研二,你呢”
“宗像草太,”青年指了指車主,“他是芹澤朋也。”
“啊,朋也君,抱歉咧,”萩原研二撓撓頭發,“我好像把你的車開壞了。”
芹澤一臉肉痛,但還是大度道“沒事,修好了又是嶄新的阿羅。”
草太“你給你的車起了昵稱”
“閉、閉嘴,”芹澤羞恥道“這樣超酷的好嘛。”
萩原研二哈哈大笑,“確實。”
“萩原先生,”草太在氣氛緩和時,終于提出疑問,“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門后”
“啊,你們管那個東西叫門是嗎聽上去還挺合適的。”
萩原摸摸下巴,輕描淡寫道“我應該是殉職了。醒過來之后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