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向晚知道他的意思。
有些案件可能會牽扯到官場糾葛、權力斗爭,許嵩嶺怕她受委屈。
趙向晚鄭重點頭“放心吧,師父。我過去只負責破案,其余的事情都交給霍灼處理。”
再一次出差,朱飛鵬心情愉悅,一邊開車一邊唱歌。
“我站在烈烈風中
恨不能蕩盡綿綿心痛
望蒼天四方云動
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曲調雄渾有力量,聽得人心潮澎湃。配合著窗外落盡黃葉的梧桐,空曠無人的街道,趙向晚內心生出一種古代塞外出征的感覺。
號角吹響,萬馬奔騰,蒼涼、英勇、果敢。
珠市到星市,大約三個小時車程。
到了珠市公安局,將行李安頓好,霍灼請大家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
休息一晚,趙向晚第二天一早來到珠市公安局,在審訊室見到了閔成河。
聽旁人描述,趙向晚聽到最多的是兩個字丑、悶。
親眼見到之后,趙向晚對這兩個字有了直觀的感受。
閔成河的五官并不難看,濃眉大眼、高鼻梁,很有男子氣。只是可惜左半邊臉布滿疤痕,疤痕旁邊肌肉拉扯,讓他看上去有些猙獰恐怖。
因為是殺人嫌疑犯,閔成河被戴上了手銬與腳鐐,左右兩邊各站兩名公安干警,嚴陣以待。
閔成河嘴唇緊抿,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已對這個世界失去興趣。
霍灼的態度非常嚴厲。
“姓名”
“”
“姓名”
等到霍灼問第二句,閔成河這才不情不愿地開始回答。
再問到案發過程,閔成河便急了,額角青筋暴露,開始結巴。
“有,有人,有人殺她,我,我想追,被被師,師姐拉住,腳踝。”
聽得很費勁,急脾氣的朱飛鵬恨不得跳起來幫他說話。
趙向晚用目光安撫朱飛鵬。
她已經聽到了閔成河的心聲。
只不過,不同于其他人連貫完整的話語,閔成河的心聲也是斷斷續續的。
不是
我
誰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