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一頭小毛驢,十頭小毛驢怕也夠嗆。
可眼前這小毛驢是怎么回事?
吃了大力丸嗎?
掌柜感覺,自己可能真活見鬼了。
…
驢車緩緩走過街道,它身后馱著的車上箱子,比街道兩邊個別低矮的民房,都要高出一頭。
“嗯昂嗯昂……”小毛驢嘴里哼唧著,也不知道是累還是不累,反正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小小驢軀,似乎承受著它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
畫面還是很有震撼力的,那些迎面走來的路人,都惶恐的退避三舍,生怕那小毛驢從自己身旁過去時,一個不支,帶著那小山似的一車箱子壓死自己。
只有一個人例外。
情兒。
她氣鼓鼓的從街對面走過來,手里不知何時提上了一把劍,仿佛要將李楊當街砍死。
這個殺千刀的!
出了錢莊,也不知去了哪里,叫她好一頓亂找,幾乎把這一片街頭巷尾都找了個遍,回過頭才發現,這個殺千刀的竟然又回到了錢莊。
你說可恨不可恨。
李楊繼續向前趕著毛驢,好像沒看見前面要殺人的情兒似的,直到毛驢都快親上情兒時,才道:
“頭前帶路。”
情兒眉頭一動,“什么意思?”
“我向你打聽的事,不是小事,你求我辦的事,肯定也不是小事,難道你要在這大街上和我談?”
這顯然是要開門見山的談事了。
情兒要砍人的氣勢瞬間沒了,轉過身,在頭前帶路。
“上車吧。”李楊好心道。
情兒回頭看了看“嗯昂嗯昂”的小毛驢,又看了看李楊坐著的小山包般嚴重超載的大車,別說上車了,她甚至都擔心李楊下一刻就會翻車。
“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情兒一口拒絕,并加快腳步,爭取在那小毛驢還沒累死前,趕緊將李楊連人帶車,帶到了一個十分普通的門戶前。
該門戶其實也不普通了,只是放在這豪宅遍地的京城內,就顯得普通極了,除了院墻高一些外,乏善可陳。
在情兒的帶領下,李楊連人帶車進了去,將毛驢和車隨意停在院中,也不拴上,徑直進屋。
“喝茶。”情兒給李楊沏了杯茶。
李楊沒有喝,隨手將茶杯放在桌上,直接開門見山,“是先談我的事,還是你的事?“
“當然是我的事,男人應該讓著女人。”情兒毫不客氣道。
李楊卻不讓,“為什么?”
在正事上,他還是很較真的。
“因為我的事,比較好談。”情兒忽然走到李楊面前。
很近。
李楊甚至能清楚聞到,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體香。
這是什么意思?
沒等李楊發問,情兒捏著腰帶一拉,衣裳滑落,露出白嫩嫩的胸脯,櫻紅兩點,迎風而漲,近在眼前。
這女人外衣之內,竟然什么都沒穿。
饒是李楊,此刻也不禁大吃一驚,“你這是要干嗎?”
“自然是談事。”情兒伸出雙手,將李楊的頭,攬入懷中。
溫香軟玉,令人迷醉。
李楊的聲音都低迷了幾分,“看來,你的事一定很難辦。”
“那么,你是想先談你的事,還是我的事?”情兒把選擇權讓給了李楊。
“還是先談你的吧,男人應該讓著女人的。”
這回李楊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