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過后,把洛管事喚了過來,說了宅子的事,又提了大概的要求,其他的要求,便讓洛管事去問父親。
這才安排好,嵇沅便尋了過來。
前些日子,老太太知道了戚銘鴻犯事了,心里有氣,便不讓嵇沅再到鶴院去。
昨日堂審的結果傳回嵇府后,嵇沅頓時松快了,立即跑來尋了嫂嫂。
“嫂嫂。”臉上的笑容也燦爛了。
瀅雪給她倒了一盞熱茶,問“何事這么開心”
嵇沅把賬冊和算盤放到了桌上“又可以和嫂嫂學習了,自然高興,嫂嫂是不知道,來教我得婆子,日日都是板著一張臉,我錯一處,便與我說一堆道理。”
說到這,嵇沅的笑容垮了下來“老是提起她教導過姑娘聰慧,不僅嫁了好人家,還時常被婆家夸贊。說那些便罷了,還說我資質差,若不好好學,等嫁人后會被夫家嫌棄我知我不如旁人,可她那樣說我,我不喜歡。”
瀅雪笑了笑,道“下回那婆子再這么說你,你便學一學你二哥。”
嵇沅好奇“學二哥什么”
瀅雪“氣勢呀,他坐在那里,就差直接告訴別人他時大爺了。”
嵇沅想了想,噗嗤一笑“還真是,二哥不說話,臉上也沒個表情的坐著時,怪唬人的,我都怕。”
說罷,又道“雖然我不如二哥那樣,但我也直接與那婆子說了,若是覺得我悟性不好,資質差,便去與我阿娘請辭,我也好換人來教我,府里請她是來教導我的,不是來埋汰我的。”
想起那婆子臉色憋得通紅,嵇沅的心情又好了。
虞瀅聽到小姑子這么說,頗感欣慰,先前一直與她說的話,瞧來也是聽進心里去了的。
終于覺得這小姑娘有些成長了,不是任人揉搓的軟包子了。
與小姑子說了一會話,便開始與她開始盤賬。
原先老太太想把兩個莊子和鋪子給瀅雪練手,瀅雪當時沒接,然后幾句話便讓嵇沅接手了。
到底是出身貧寒,也是第一次接觸這些,總怕出差錯,所以上手自然會慢很多,更別說又有那么一個婆子用言語來打壓,怎么可能自信,怎可能不躊躇。
不過,好在有脾氣了。
嵇堰在洛陽為官不過才一載,可那剛正不阿的性子和備受圣寵的名聲卻是全洛陽都知道的。
有嵇堰這尊大佛做靠山,莊宅牙行不敢耍心眼,戚家要住的宅子很快就定下了。
便是戚家二叔也定下了一個宅子。
按他的話來說,他大哥在哪,他就在哪。
兩處宅子離得近,不過是隔了一條巷子。只是洛陽的宅子寸土寸金,一處兩進的宅子便要數千兩。
戚家變賣了家產才到的洛陽,到底還是有些家底的,兄弟倆咬咬牙也都買下了。
宅子定下,洛管事就派人去打掃和添置簡單家具。
從找屋子到入住,不過只用了五天時間。
戚家在洛陽沒有親朋,再者即便嵇堰幫自個岳父洗脫罪名,但還是拿不準嵇堰對他這個岳父是什么態度,是以靜觀。
因現在失蹤的貴人都還沒尋到,嵇堰也不便過去。
嵇堰不去,其他人更是不會上趕著。
戚銘鴻心里有數,索性先不吃這頓暖居飯,道等戚家其他人到洛陽再吃這個暖居飯,起碼到時不會太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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