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計學是應用數學的分支,屬于理學學士,郁達夫還是個雙棲大佬。李世民滿意了,這還是楚棠第一次這么合他的心意,想知道什么就解答什么。
他與長孫無忌合計起來,未央宮里的劉徹也沒閑著“數學,就是計算吧,后世的大學還教授這些
他留了個心眼,暫時將這個名詞存在他的“備忘錄”里,準備水鏡結束再作討論。
與此同時,北宋,程頤程顥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大聲斥責道“理學為天理道德之學,術算小道豈能列入其中
r簡直是不知所謂
任教的日子是難得平靜的,可惜,他的長子龍兒死在北平,就葬在郊外的墳山,郁達夫十分悲痛,直到孩子去世百日后仍覺淚流不止。那淡綠微黃的棗子,就長他的記憶中
院子有一架葡萄,兩顆棗樹,去年采取葡萄棗子的時候,他站在樹下兜起了大褂,仰頭在看樹上的我。我摘取一顆,丟入了他的大褂斗里,他的哄笑聲,要繼續到分鐘。今年這兩顆棗樹結滿了青青的棗子,風起的半夜里,老有熟極的棗子辭枝自落,女人和我,睡在床上,有時候且哭且談,總要到更深人靜,方能入睡。在這樣的幽幽的談話中間,最怕聽的,就是滴答的墜棗之聲。
北平的棗樹,藏著他難言的喪子之痛。
這段話寫得疏淡,和故都的秋的筆觸大體不差,閑閑散散,含蓄深情,惹得水鏡之下的文士心中一酸。
夔州。
老年杜甫不自覺垂眸,即使已經過去半生,每當想起當年回家,親眼見到幼子已然凍餓天折的舊事,他都會心痛不已。人生最悲痛者,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郁達夫,怕是再看不得棗樹,憶不得昔年種種,他眷懷的,哪里是北平,還是當年的弄子之樂。
明朝。
歸有光望著項脊軒外雨絲如注,眸中難掩哀懷。庭院里枇杷樹蔥蘢,棕褐的枇杷果掩映在葉間,點點雨珠覆于其上,似是在晶瑩的垂淚。他伸出手,仿佛想觸碰,又顫著指收了回來,低低地念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清朝。
文學家袁枚如有所失,他不曾經歷喪子之痛,可是他也失去了最親近的妹妹。
袁枚想起幼時,妹妹素文也是個淘氣的性子,看著他捉蟋蟀,自己也要跟來。寒冬風厲,蟋蟀凍僵而死,又是妹妹同他一起將蟋蟀埋葬
他們一起度過總角之年,一起讀書識禮,可妹妹卻因所托非人,最后抑郁而終。生前不堪想,死后不可知,為兄縱有許多交代,幽冥之下,你又可曾聽見
袁枚恨恨地一捶桌角,胸中悲痛幾乎噴涌,既恨妹妹在夫家所受的種種口,又痛自己愧為兄長,救不得分毫。
郁達夫的幾顆棗,一時挑起了許多人的傷懷。
五幅
圖景,或從景物本身,或從景物背后的深情,俱是傳遞了清、靜、悲涼的題旨。故都秋日,已是淋漓盡致了,但課文結束了嗎還沒有,緊接著,作者跟了一長段議論,來表達自己對秋的看法和秋與文學的關系。大家仔細看一下,這一段是不是有點多余他為什么要放在這里
水鏡上截出了文章中的議論段落,底下的文人學士各抒己見
“秋景已述,自可結束,這段論議似乎確有些畫蛇添足。”這是單純想要賞個景的裴迪。
“由景至理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怎會有多余之說”宋詩頗重理趣,梅堯臣倒是覺得這一段議論文字將前面的寫景之筆深化了。
前面幾景是俗,這里加入一段論議文字,就是文人的雅趣了,郁達夫到底是文士氣更為濃重。張岱飲了口酒,悠悠點評。
剛剛看完輿圖的李世民盯著上面的國名“英、德、法、意,世上竟有那么多國家”突然感覺大唐也不是很大了。
遣使出海的事,看來應該更重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