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掙扎起來怪礙事兒的。
不知道活著打開頭蓋骨,能不能看到那顆非常擬人的腦花
啊,對了,差點忘記一件最重要的事。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緣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興致盎然的笑容。她收回馬鞭,任憑其尾端輕觸在羂索的臉側,異常溫柔地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短暫的怔愣過后,震驚混合著駭懼,像是電流般從脊柱一直蔓延到四肢,一陣陣發麻,霸索只感覺后脊發涼,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這熟悉的話語和音調,不會錯的,是她,是當初那個不由分說就殺了平照清的女人
不,她的目標,不是平照清,也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而是,他
她究竟是誰為什么要針對他又是怎么看穿他的偽裝的
一個個問題涌上心頭,可任憑羂索如何冥思苦想,卻怎么也找不到答案。他只能強裝鎮定,微微瞇起雙眼打量著緣,想將她的樣子,深深刻在腦海里。
你究竟是誰
啊,差點忘了自我介紹。
從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樣的咒具細細擦拭后,八神緣隨意將手帕丟下,恰巧落在了仰躺在地面之上的羂索的胸口處。
她低下頭,臉上雖然帶著淺淡的微笑,眸子深處,卻是一片漠然。記住我的名字八神緣。
大
在見識過新任教主大人的實力后,再加上周圍有那群聽命于教主大人的,虎視眈眈的咒靈監視著,盤星教眾收編俘虜的過程異常順利。
就連老教主在見到他們這群老熟人時,也只是漲紅著臉,“你、你們”了半天,憋不出一整句完整的話。
不知在原地休整了多久,眾人才等回了遲遲未歸的八神緣。沒錯,只有她一個人。
今日的天氣極好,天高云淡,只有一兩縷絮狀的云彩逸散在空中,悠閑自在。
她出神地望著天空,不知道在些什么,一襲白衣在經歷過數日的奔波和打斗后,依舊纖塵不染,宛如霽風朗月。
然而隨著她的慢慢靠近,一陣濃郁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卻慢慢在空氣中擴散。
正趕忙上來迎接緣的一位盤星教咒術師,笑容僵硬了一瞬,面色古怪地看向她的身后,卻只能見到那兒,空無一物。
再抬頭時,正巧撞上了她冷淡的眼神。
咒術師嚇得一激靈,身體反射性地站直,視線卻忍不住移向他處,心底一陣懊悔,他怎么就那么天真,認為可以上來邀功呢
看看他那群人精同事們,一個個跟鵪鶉似的,動彈都不敢動彈一下。
“教、教主大人,我們問過了,您的那件咒物十八界,因為等級不低,沒有明顯短板的緣故,已經被提前暗中送往了前線。也就是
他頓了頓,才頂著八神緣越發冰冷的視線,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日月星進隊與兩面宿儺交鋒的正面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