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大家都懂,可問題是玉荷不會主動,她對男人也沒那方面的興趣。
又加上看過柳鷙那些性感大片,現在殷禮做的這些就只是小兒科,小到玉荷懶得看。
甚至看到這一幕,聯想到的也是柳鷙。
柳鷙雖蠢,也不及殷禮聰慧,但人足夠美麗,也足夠讓人大開眼界。自然玉荷心中有他一份天地,不能說多喜歡,但絕對一時半會兒忘不了。
雖是這么說但在青年靠近她時,玉荷也沒拒絕,而是淡定的接受。因為他是她原著中的奸夫,是一個注定和她有感情牽扯的男人。
所以玉荷才不會拒絕,而是坐在毛毯上任憑對方胡作非為。在他的唇即將貼上來時,一直不表態的人微微挪開沒讓他真的吻上,躲開的原因也很簡單,她要喝酒沒時間和他搞曖昧。
畢竟一個吻,真的很費時間。
特別是某人為了營造出浪漫的氣氛,和醉酒的迷離感,緩緩靠近的時間太長了。
她的動作并不大,青年的吻沒落到她唇上,卻也落到了她的臉頰上。
一個輕而柔的吻,曖昧到什么都呼之欲出。
兩人的關系一直都很模糊,說是朋友,認識也不過半月。第一次見面就是搭訕,第二次見面是幫忙養寵物。
第次,也就是此刻。
在這場關系中玉荷從來不是主導,她懶也因為她覺得除了男主以外,沒有男人值得她付出那么多心神。
所以一直都是一種可有可無的狀態,這樣的狀態讓殷禮不好區分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朋友還是曖昧對象,都難以說清。但從這個吻后,一切都清晰明了。
他們是曖昧關系,他喜歡她。
她有男朋友,她也很愛她的那位男友。但殷禮想,這愛還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畢竟柳鷙就是個例子,不是嗎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打聽的夠仔細,這能知道一二。柳鷙能鉆那個空子,他為什么不可以
“學姐,我們這樣被金學弟看到了他會誤會吧。肯定會誤會,像他那樣嫉妒心強的人,一定會罵學姐。”
“不像我,只會心疼學姐學業壓力大。想辦法給學姐緩解壓力。”他輕聲細語,在這陰涼秋日里聽起來舒服極了。
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就像是刻意引誘一樣,壓得很低很緩。
酒香、青年磁性的聲音,都讓玉荷很受用。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青年已經來到玉荷身邊,不再局限于輕微的觸碰。
而是更加直白,親密的關系。
他與她十指相扣,吻在她脖頸,黑色的小蛇從父親的領口爬出,順著兩人相碰處來到母親的懷里、手中。
“起開吧你”就在一場酒后亂性即將發生時,玉荷面對青年的勾引只是嫌棄的推開。
隨后又去撈酒瓶,直接對著瓶子喝。
她醉了,醉的徹底。
玉荷不是一個酒品好的人,以往沒人發現這點是因為系統會幫讓屏蔽酒精對身體的傷害。所以就算抱著一桶喝,她都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