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統消失了,杯就能倒的人。這會更像一個貪杯的酒鬼,還是罵罵咧咧,不憐香惜玉的那種。
他人的討好照顧,與她而言根本不是多重要的事情。她只圖自己快樂,也有些認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了。
只知道這個人抱著自己啃,不爽。
她力氣用的不大,但因殷禮當時投入太深一時不察,便被她推得很開。
差一點撞上茶幾,可想而知,她到底醉了有多可怕。
殷禮也醉了,不過比起玉荷就稍微好一點。不至于分不起東南北,他看著明顯喝高了的人,也只有無奈。
還真是個酒鬼,喝醉了就六親不認。
“你還沒回答我的表白。”殷禮小聲抱怨,但最后還是忍著暈意,老老實實的去抱已經喝倒了的人回屋內休息。
玉荷已經開始抱著酒瓶在地上睡覺,好在這時的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自然沒有拒絕殷禮的幫助,將人抱著懷里,殷禮才發現玉荷很輕也很瘦。
因為不愛吃飯,所以看起來高身上卻沒有二兩肉。都是骨頭,硌得他慌。
不是覺得討厭,而是心疼。
他知道她的情況,孤兒,貧困出身。所以才會看重金錢,又因為沒有安全感,不信任任何人,無法讓一段關系長久化。
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男友,她并不喜歡那些男人。也確實不喜歡,如果真的喜歡又怎么會剛在一起就分手
玉荷最后的印象就是很暈,很暈。喝醉酒的感覺并不好受,頭昏腦脹,腰酸背痛。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也不知道現在在哪里。她只知道現在天黑了,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頭痛欲裂,而她的腰上還搭著一只手,后背貼著一個滾燙的懷抱。
她被人緊緊的抱在懷里,貼著那人的胸膛。
借著窗外昏暗的月光,玉荷起身看清了身后人是誰,是殷禮。
她想起來了,她后面喝高了,昏死過去。現在這情況,估計是殷禮將睡在客廳的她抱上了床。
醉酒和人躺在一起,這對玉荷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她撓了撓凌亂的發,就去看一旁床柜上的鬧鐘。
此刻是晚上六點,傍晚時分。
秋天天黑得快,倒也不稀奇。
因為醉酒,也因為酒氣,玉荷現在并不好受。有點暈頭,走路都不太穩。
但想了想,她還是準備回學校。因為尚存的理智告訴她金斯玉很有可能還在寢室樓下等她。
不管等與不等,玉荷也沒有在外面過夜的習慣。她本身也比較傾向于回宿舍,當然她也希望金斯玉最好早就離開。
這樣她就不用再翻窗回去。
撓了撓有些癢的肩頸,玉荷沒有打攪也喝多了的殷禮。而是準備悄無聲息的離開,不是因為她有多善心。而是那人也喝多了,叫醒也沒什么用,開不了車。既然沒用,那還搭理他做什么
房門關上,來到客廳。
在經過客廳時,玉荷又折了回來。她拿起茶幾上開了但還沒喝完的一瓶酒,原本是準備就地干完。
因為覺得留著散了酒香,這酒就沒用了。但想了想,不能喝了在喝下去等一下路都走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