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行為只會更加激怒。
在說完那句話后男人便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他強勢的將她的身體拉近,將她低下不愿看他的頭抬起。他動作很突然,也很讓玉荷疑惑。但很快她就意識到對方要做什么,她偏開頭試圖脫離他的掌控,可這樣的行為無疑不是螳螂擋車,螞蟻和大象抗衡。
他將她死死的控制在懷里。
因為害怕,那一刻玉荷的情緒是崩潰,她發現裴玄之不只是想吻她,還想解她腰間的衣帶。
羊脂白玉一樣細膩的肌膚,不點就紅的唇。裴玄之的手從她的細腰,弱身就連阻止他進一步動作的手,都是纖細白皙,脆弱異常。
明明是拒絕,卻更加讓人急切。
他不顧她抗拒的手,強勢而野蠻的將其占有。
玉荷因為是寡婦,時長穿一些寡淡無味老氣橫秋的衣服,可當著這些衣服被退下,露出的是正直青春的女子身形。
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膚,讓她難堪極了。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男人強壯的腰背后就是裴家的祖宗牌位。
她以前是喜歡在這里罵他們,也并不信什么神鬼之說。可那不代表她能在這里受辱,她是裴家婦,她的男人是裴家子,此刻抱著她的也是裴家子,進出的也是
她崩潰了,她狠狠的捶打男人的肩。裹緊身上的衣服,不讓他靠近,可這些由不得她。
“嫂嫂說過的,只要我救了你,你就要和我好。”他不顧女人的哭喊,將其占有。
一次又一次,沒有過多言語。
只有沖撞,就好像是在發泄那些時日的痛苦。怎么能不恨呢怎么會不想殺了她,他恨死她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她。
可他下不去手,他不是她那個沒良心的毒婦。他還想和她好,想和她在一起,但他知道不可能了。
嫂嫂不愛他,嫂嫂只想他去死。死了就可以給她和大哥的兒子騰位置,她只想他去死,她不愛他也不愿意和他好。
怎么能不和他好,不和他好,難道還想和別的男子好裴玄之早就崩壞了,他也顧不上什么對與不對。
他只知道,他拼命救了嫂嫂。
嫂嫂也答應他,要和他好,要和他在一起。可在他救了她之后,卻反悔了,不僅反悔還想殺了他。
她怎么能那么壞對他那么狠,將金釵插入他的頸脖,用石頭砸瞎他的眼睛,將她推進冰冷的河水,再敗壞他的名聲。
所以他沒錯,這是嫂嫂欠他的,是他應得的。“你就那么寶貝你那兒子。”
他說這話時,很是嘲諷。
裴玄之從來不傻,他知道玉荷為什么要殺他。都是因為那個人的兒子,這座侯府。
因為這座侯府,因為錢財所以她不想他活著。可他說過很多次,他對這座侯府沒有任何興趣,繼承也是老太太以死相逼。
他答應她的,等那小兒長成,便將這侯府和爵位一并還與她。可她不信,她只覺得他活著就擋了她兒子的路“既然你那么喜歡兒子,那也給我生個吧。”
“反正這是你欠我的,你得補償我”
他喘著粗氣,啞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