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沒能陪她來參加這場宴會,感到抱歉。但這其實是再小不過的一件事,根本不值得他放低姿態,不需要他道歉。
可他就是這么做了。
蔣月看著相擁在一起的父母,唇角掛著辛福的笑,然后小跑著回了車。那樣子有些古靈精怪,她想她就不在這里當她父母之間的電燈泡了。
“沒事。”男人的抽離,這才讓玉荷有了一絲喘息的空間。
看著她清淡的眸,蔣東晏有些無奈。她似乎永遠那么冷靜,冷靜到察覺不到愛意。她不愛他,他一直都知道的。
“耳環少了一只。”
他們離得很近,近到蔣東晏可以看清她頭上的發絲,自然也看清了她少了一個的耳釘。
玉荷沒想到他會注意到這點,過了片刻后才不緊不慢道“在哪丟了吧。”她說的很不在意,就像那顆珍珠耳釘不重要一樣。
可怎么會不重要,這是她最喜歡的耳飾,也是她經常佩戴的耳飾。蔣東晏知道這里面或許有什么東西,他不知道。
而玉荷也有意瞞著她。
但此刻,她給了解釋,他就不能在去計較。反而體貼問“需要派人去找嗎”
男人的手,撫上玉荷的耳。
親密的舉動,讓她不適的偏頭,躲過了他的觸碰。那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蔣東晏看在眼里,瞬間男人的眸光暗下。
“不用,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走吧,回家了。”她繞過他,往他身后的車子走去。
見此,蔣東晏只能放下手,隨后跟著她的身影往車內去。
很快車子與那個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閆惑的視線里,他站在劉家二樓的陽臺上,不顧肩頭上的雪以及冷風,看著他們接吻,擁抱。
那些東西直至挑明他心底最隱秘的心思,他發現他想要的更多,不僅僅是一個不親不重的吻。
他想要和那個人一樣,吻她,不是偷偷摸摸的。是光明正大,是得到她允許的,他愛她。
可那是她的丈夫,他不一樣。
閆惑握緊手中的珍珠耳釘,就像抓住一個救命稻草,緊緊的,不愿松開
午夜,女人穿著一身睡衣披著濕透的長發從浴室出來。突然就見蔣東晏穿著一身黑色睡衣,現在在她臥室里的沙發上。
因為睡眠淺,也不喜歡身邊有人,所以她們一直都是分房睡。又因為蔣東晏工作忙,全年無休,所以在一間臥室睡的次數更少。
不過這不代表沒有,所以玉荷只是有些疑惑,隨后就沒了興趣。
她走到梳妝臺坐下,先弄了點護膚品。然后就準備去拿吹風機,將頭發吹干。
也是這時,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起來。起身來到她身邊拿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幫她吹發。
有人伺候,玉荷也就順勢靠在椅子上休息。蔣東晏撫摸著妻子的發,動作溫柔繾綣,他的妻子很漂亮,光滑的皮膚,飽滿又纖細的身體曲線。
不知道過了多久,發干了,玉荷也半睡半醒。蔣東晏將吹風機關掉,低頭吻在她臉上。
隨后,將她攔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