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這時,有些模糊的人醒來。他們是十幾年的夫妻,該有的默契都有,玉荷自然也知道,這人大晚上為什么來她房間。
為的不就是那些,事情。
他吻在她的唇,腰,分開她的
微疼微麻從腿心傳來。
最后她身上的那個人的模樣變成閆惑,年輕的少年,在哪方面有些著無窮無盡的精力,就像是不會疲憊一樣。
又爽又麻,讓他不愿醒來。
但當陽光從窗邊照入時,閆惑的生物鐘還是將他喚醒。激烈的夢,讓他在醒來的第一瞬間,就大口的喘著氣。
他又做夢了,夢到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看著身下的濕膩,閆惑已經沒有前幾次的慌亂。
他熟練的下床,換衣服,換床單被套,然后放進獨立洗衣機。回到房間,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一系列糟糕又齷齪的事情。
他在掙扎,又不那么掙扎。他知道她們之間不可能,不管是身份地位,還是她已婚年齡這件事,都讓他們不可能。
可以有些東西,他控制不住。
最后,他拿上那枚珍珠,前往了康寧路十八號
一月過半,即將迎來小年。
蔣家關系簡單,人員也不多。除了她丈夫和她女兒,就沒有第三個姓蔣的。
每年這時候她都會在家里準備過年要用的東西,其實也沒什么東西要準備,吃喝玩樂這些都能現買。
裝扮之類,她更沒那個力氣。
所以也是在家里喝喝茶,看看書,活得文雅。今天也一樣,坐在落地窗前,享受著獨屬她一人的安靜時光。
看著看著,她放在另一邊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電話鈴聲,她的私人電話。
玉荷合上書,起身來到沙發邊。
是個沒有顯示的陌生電話,看著這通莫名其妙的來電顯示。玉荷眉頭緊鎖,但想了想,怕是正事便接了這通電話。
“喂。”
“是我,蔣夫人。”
不算太熟悉的男聲,還是讓玉荷一瞬間反應過來這個人是誰。
是閆惑,他給她打什么電話他又為什么知道她的私人電話迷茫與疑惑,讓玉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過了很久,沒等到那邊再傳來聲音,閆惑才艱難開口“我去了康寧路十八號。”
“您說我需要治療,我去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所以這張電話是來感謝她的應該是為了這件事,不然玉荷實在想不出這通電話的意義還有什么。
她沒去計較對方是怎么知道她的私人電話號碼,聽到他愿意去治療,那就代表他本人是有活下去的想法,這對一個有心理疾病的人來說是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