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去了醫院。”
就在玉荷準備結束聊天準備上樓時,蔣東晏卻突然提出一個問題。他問她,為什么要去醫院。
他沒有將話說清,但兩人誰都知道他在問什么。
站起來的玉荷愣在原地,他知道了不應該,如果知道閆惑吻了她,蔣東晏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冷靜。
玉荷不知道蔣東晏有多愛她,但她知道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受不了妻子給他戴綠帽子。
所以,他現在這么冷靜,是因為不知道。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玉荷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嗯,去了。”
他沒問為什么去,為什么不是先到她最愛的女兒身邊,玉荷主動解釋道“畢竟是小月傷害了那個人,我想去看看。”
她低著頭,溫聲回話。說不上來是溫柔還是冷淡,只是在告訴蔣東晏她的真實想法。
她今天穿了一件干凈的寬松白襯衫,黑色的長裙包裹著襯衣下擺,露出腳踝的高跟鞋透著股知性與性感。她還是那么的漂亮,誘人,就像初見時一樣。
讓他忍不住心動,情動。
男人站起身幾步來到玉荷身邊,隨后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枚珍珠耳環,他遞到玉荷身邊,輕聲道“你在劉家丟的那枚耳環,找到了。”
那是一枚很古樸雅典的珍珠耳釘,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只有一顆飽滿的白色珍珠。
看著這顆被他拿在手心里的珍珠,玉荷又不確定了,她不知道蔣東晏清不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情。
如果不清楚,這顆珍珠也不會出現在他手里。說不上來是什么心理。雖然是被迫,但他確實吻了她。愧疚有一點,出軌背叛也有一點。
玉荷沉默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
蔣東晏“在想什么,在想”
玉荷“扔了吧。”
蔣東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玉荷打斷。既然他已經知道,那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看著眼前男人平靜的樣子,玉荷不知道他清不清楚,閆惑強吻過她。或許是知道的,只是他太過沉穩,所以沒有表現出來。
聽了她的話,蔣東晏笑了。很克制的笑,那笑讓玉荷感受不到多少開心,或者快樂。
“那他,也要一起扔了嗎”他將那顆價值不菲的珍珠,握在手中。在聽到她的回答后,笑著將它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隨后輕飄飄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這句話,讓原本還不怎么在意的玉荷,突然抬起頭看向他。
“你對他做了什么。”玉荷很討厭閆惑,但還不至于想他去死。她不算太了解蔣東晏,但那么多年的夫妻關系,總是有一些了解。
她清楚的知道對方,不是個好人。不至于違法亂紀,但絕對不寬容大量。既然知道了那個人的存在,也將珍珠拿了回來。那就代表他和那個人有過接觸,有了接觸就怕會有報復。
扔了這個詞,用的很秒。不接觸叫扔,打一頓再放過也是扔。
“你是在擔心他嗎”男人輕笑出聲“放心,死不了。”他抱住玉荷的腰,將她攬進懷里。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一下又一下“還是說,你真的嫌我老了。”
最后他抱緊了她,很緊很緊。
緊的像是要溺斃玉荷,他生氣了不,更像是難過,他在因為那句老了而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