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瘋,他來找她是不是報復
報復蔣月欺負他,報復她丈夫打壓他。她的丈夫蔣東晏,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他是一個成熟的商人,一個利己的商人。
對于可能是妻子出軌對象的少年,他不會有好臉色。明里暗里,一定會下黑手。
軟下的身體,靠在少年寬闊的胸膛上。察覺出她身體顫抖,意識到自己可能嚇到她。閆惑耐著性子解釋道“沒死不過比死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說著,輕笑兩聲,惡趣味十足。
“姐姐,我幫你報仇了。”那樣子,莫名的像只邀功的小狗狗。貼在耳側的唇,輕輕擦過她的側臉,曖昧卻不輕挑。
玉荷臉色煞白,她張了張唇想說什么,最后卻一句話不敢說
“不敢看,那就不看了。”他帶著她往外走,玉荷想回頭,卻怎么也不敢。
在真的要離開時,她用余光往后看了一眼。那一眼,讓玉荷趕緊回頭。冰,全都是冰,他們被凍住了。
凍死了,也有些沒死。
靠著墻的少女,站在墻角,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白小慧早就嚇得跌坐在地上,盛曜劉娜瞳孔發灰,那是死人才有的特征。
他們死了,玉荷不知道怎么形容這一刻的感情。她沒有為他們的死感到難過,也沒有大仇得報。
她只覺得人的命,好不值錢。
明明說好,要一起去海城,最后卻死的死殘的殘。活下來的卻是最弱者,但也僅僅只是在這里活了下來,因為輕松的總是今天,怎么活過明天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而這些對此刻的玉荷來說不是最重要的,蔣月才是,閆惑要帶她去見蔣月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跟上閆惑。
就算前路危險,她也要跟著他。
走出樓房,玉荷被少年握著手,也是這是她發現下雪了。大片雪白從天上掉下,因為末日初那兩個月的雪,讓玉荷很害怕自然界的一切。
她怕這些雪落在她身上,也會把她感染。她拒絕進入,可閆惑拉著她的手。
很快,她便被迫進入。
她們踩著腳下的雪,在這座基本找不到人煙的街道上行走。也是這時,玉荷發現,這些雪好像沒有問題。
它們很冰,很冷,和末日前的雪沒有任何區別。她伸出手去接,也是這時,走在前面的少年突然停下,回頭。
大雪下,他的眉眼更加精致。
玉荷看著突然想起,她們有一年沒見了。他也長高長大了,最后一次見時醫院的窗外,也像這里一樣下著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