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漆黑的瞳孔,都滲出滿滿惡意。就像是在警告玉荷,如果她敢給它帶綠帽子,它不僅會吃了那個野種,也會吃了她。
抽筋扒皮,連骨帶髓一起吃了。
那漆黑沒有底的眼睛再一次讓玉荷瑟縮,她知道它沒有騙她,它說到做到。
玉荷不是個愛哭的人,她一直堅信的是哭改變不了任何問題,那只是弱者的象征,甚至還會引來他人的嘲笑。
所以玉荷很少哭,但自從末日后,她哭得越來越頻繁,是沒有辦法,也是宣泄情緒。
她太痛苦了,不管怎么說怎么做,對方都是一副堅持到底的模樣。甚至在這時,還用那黑黑的觸手觸碰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它的情緒在這一刻變得很低迷。
而那個東西卻很活躍,它像和她在一起。沒有阻礙的在一起,就像昨夜一樣。
這次,它沒有給玉荷拒絕的機會。在玉荷反應過來是,大大小小的觸手已經爬滿她全身,在她體內肆意進出
又是一個不眠的夜。
玉荷已經有些記不清,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她只知道,在次見到閆惑的時候,是一個下午。
身為喪尸王的蔣東晏不可能一天到晚都陪在她身邊,它也有要處理公務,比如和手下的喪尸商量怎么殺了人類,又比如哪里有金銀財寶,它老婆喜歡,要全部搶過來。
而也是這樣的空隙,有異能者摸進入了神殿。只不過廢了很大力氣,很多時間才進入。
玉荷雖然被喪尸關了起來,但并沒有被限制自由,她可以自由出入神殿,只不過外面都是喪尸,她害怕。
再加上,只要那個怪物有時間就是在和她在床上所以根本沒有力氣逃跑。
就連吃飯的力氣,都有些沒。
那東西根本不知道節制兩個字怎么寫,只知道怎么快樂怎么來。
所以當閆惑進入小房間后,就見一堆珠寶金子中間睡了個虛弱渾身青紅的美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愛過后的樣子。
他站在她床邊,看著那些痕跡,牙齒都要咬碎。閆惑不是沒想過這樣的結果,但當真的看到以后,那種嫉妒和恨將他的一切理智摧毀。
明明,這種情緒是不應該出現的。
就像她曾經和他說過一樣,她和它是夫妻,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女兒,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你算個什么。
夫妻之間發生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倒是他這個死小三才是那個會被嫌棄的,多管閑事的。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兩人已經開始有羈絆。所以,他不會放手。
屋內空間不大,唯一的照明是那盞蓮花煤油燈。少年的出現,擠壓了燈光。
也讓光影忽明忽暗,這樣的變化,讓淺眠的玉荷微微睜開眼。她以為是蔣東晏回來了,便只是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將自己的身體遮的更嚴實,便閉眼繼續睡。
“姐姐睡的可真好,不像我,被姐夫打了一頓捅了一刀,出了一身血也要來找你。”那略帶清冷的聲音幽怨無比,像是在埋怨一個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