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便將即將陷入昏睡的人驚醒。是閆惑的聲音,這樣的認知讓她立馬從床上爬起,隨后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她床邊。
她沒有聽錯,閆惑真的來了。
她看著突然出現的少年,近些日子的壓抑突然有了宣泄口。聲音都哽咽起來“真的是你嗎閆惑。”
她甚至是怕自己有了幻覺,非要用手觸碰到了他才善罷甘休。是真的,有觸感,也有溫度。
不再是和蔣東晏一樣冰冷,帶著死氣的身體。閆惑的到來,讓原本已經陷入絕望的人,瞬間有了精神氣。她拉住閆惑的衣擺,迅速問“蔣月怎么樣,她有沒有事”
問完之后,玉荷自己又閑這話問的不吉利。閆惑沒死,她女兒肯定也沒事。所以立馬換了個說法“小月還好對不對,她肯定很好。”
“閆惑,你告訴我。”
女人因為一直在這間屋內,身上的聲音也就沒換下來過。白色輕薄的絲絨睡裙,因為她的動作,露出一半白皙修長的肩頸。
漂亮誘人,讓閆惑喉結滾動。
但她的話實在是太過毀氣氛,似乎只有蔣月才會讓她在意。不管他付出多少東西,他都是次要,不重要,在她心里毫無地位。
“她就那么重要,重要到您看不見我身上的傷。”閆惑不想這么陰陽怪氣的,但入眼的那幕以及她的毫不關心,都讓他本就焦躁的情緒瀕臨崩潰。
而這話,也讓玉荷尷尬無比。
她拜托他救蔣月,就是答應他的要求,承認和他的關系。可現在,卻對他一點關心都沒。
“我只是太關心她了,有些疏忽了你。但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一定不會反悔。閆惑只有你能救她了,她爸爸不管她,甚至要她的命。”一想到這件事,玉荷原本還算冷靜的情緒突然繃不住。
為了蔣月的事,她和那個怪物鬧了很多次,但結果都是沒成功。甚至,因為她的話,那人下的黑手更重,根本不給他們活下去的機會。
“你那個好老公,我的好姐夫,可是下了死手。我身上這些傷,都是它和它的手下弄的,你說我可不可憐。”閆惑并沒有因為她的可憐柔弱,就善罷甘休。
還是繼續那尖酸刻薄的話,他心里有氣,這時又這么可能好言好語。
“可憐,可憐。”玉荷能說不可憐嗎根本不可能,加之那個要殺他們的人,是她的丈夫,那種愧疚更濃。
“對不起。”玉荷只能道歉,雖然在她的認知里,自己也是受害者。但不可否認,那個人再沒成為喪尸之前確實是她的丈夫。
因為這層關系,她在這場對話中矮了語氣。好在這話結束,閆惑并沒有在為這件事情和她鬧。玉荷想要起身和他離開,卻被閆惑攔下。
“它手段很厲害,跟著我們出去你可能會被誤殺。留在這里更安全,它不會傷害你,只會上你。”在說最后一句時,青年的聲音明顯變了,變得更尖酸刻薄,變得更扭曲偏執。
而這話也讓玉荷瞪大了雙眼,臉頰發燙。但這時候不是難堪害羞的時候,她看著他驚訝的問“那你來找我做什么”
玉荷有些不明白閆惑的腦回路,如果這里很安全,那他為什么還要來
雖然她近日確實很安全,可這也不是把她留在喪尸大本營的理由。誰知道蔣東晏那天會不會發瘋,要把它吃了。
“想你,就來了。”閆惑說的理所當然,沒有絲毫猶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