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了路,樵夫進入。
一眼便見自己的妻子坐在廊下的椅子上,他將其關進籠子,就來到她身邊。恰也是這時,發現她眼角的淚,以及發紅的眼尾。
她就那么坐在廊下,高昂著頭,用那雙灰蒙蒙空洞的眼睛尋找著他的身影。那是一雙很漂亮很罕見的玻璃眸子,卻也側面讓人知道那是一雙瞎了看不見的眼睛。
“怎么哭了,是我回來晚了嗎”男人聲音低沉有力,這時或許是怕嚇到妻子,也或許是因為有外人在場,他的聲音比往日低了一些。
玉荷被這話一問,眼淚又想留了。但她也知道那人還沒離開,她難受的事情又太過隱私,不該讓外人知道。
便只是搖了搖頭“風沙迷了眼,不是什么大事。”說著便開始收起針線,樵夫見此也連忙蹲下幫忙。
隨后又道“你別忙了,我來吧。”
說著便把那些針線衣物打包好,放進另一邊的籮筐里。拿著籮筐,又去扶玉荷,兩人就這么恩愛的進了一旁的臥房。
隨后臥房門關上,隔絕他人的視線。站在門邊的曹魏冷淡的注視這一幕,心口在這時止不住的發酸發脹,及堆滿郁氣。
他不知該如何控制自己的情欲,他只知道自己真的看上了一個有丈夫的女人那人當著他的與別的男人歡好,與別人相交。
他就像躲在暗處的蟲子,瘋子注視著一切。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沉著一張臉回了自己房間。等玉荷夫婦再次見到他時,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也已經被他壓下恢復正常。
山里日子多清苦,冬日里的山里那就是更苦。除了滿山遍野的枯葉,就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白。
沒有生機,沒有活力,讓人絕望。加之又有一些滑坡的危險,玉荷便想這個冬天快些過去。快些過去,她丈夫就不用每晚都要給她暖手暖腳,夜晚洗衣服她的二哥也不用凍手了。
玉荷不是沒想過自己洗衣服,但還是因為她的眼睛,做什么都缺一點,便只能放棄。
夜深,該休息了。
山里沒有娛樂,玉荷又想要孩子,晚間就只有那檔子事,床咿呀咿呀的響,那聲音也不斷。
因為知道家中另一邊屋內還睡著另一個男人,玉荷不敢叫的太大聲,只敢把臉貼在丈夫懷里,輕輕的貓叫,喘息。
壓抑一切,可她在壓抑克制,還是泄出了一些聲響。那些聲響,順著窗沿門縫溢出,落入另一邊的曹魏耳中。
趙家并不大,隔音也就那樣,兩間屋子離了又近。晚間清靜,那些聲音也就大了起來。
那些聲響,讓男人呼吸不穩,也讓他神清冷的面龐逐漸崩塌,無法入睡男人俊美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嫌惡自己此刻的丑陋,又無法堵住誘惑和欲望,握著那根丑東西五揉虐,最后染濕衣褲。那邊的動靜也在這刻停下。泄了,爽快過后,曹魏的理智再次回歸。可這樣的回歸不是好的,是讓他更加崩潰的,他無法接受此刻被欲望裹挾的自己。
那不像他,像一個瘋子變態,更是一個惡心到透頂的色中惡鬼。他聽著她與她丈夫的聲音,就出來了。
不甘再次出現,攪的他無法平息,甚至變的更加極端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