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實力和腦子都不差的老者留在這里,防止發生意外后,眾人沒有再分頭行動,所有人一起去了關押祭品的地點。
好在距離不遠,眾人很快找到了關押祭品的地方。
那是一個巨大的山谷縫隙,縫隙口有一個不允許離開的陣法,而在山谷之中的陰影里,或坐或躺,藏了不少人。
沈妄率先上前,查看了一下那個陣法“是很簡單的困陣。”
就在沈妄解開陣法的時候,山谷中的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那些人麻木又驚訝的看向他,依舊或坐或躺,沒有起身。
等沈妄解開陣法后,一道淡淡的白光一閃而逝,這個困住他們的陣法就消失了。
躺在山谷最外側的人喘息幾口,小聲問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眼神既恐懼,又隱隱含著期待。
顧東亭上前,從寬大的長袖中拿出一個證件,打開給那人看“我是警察,來救你們的。”
聽到警察二字,那人渙散無光的眼神猛地亮了起來,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警察叔叔,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們”
此時此刻,他甚至顧不得自己年齡至少比顧東亭大了一輩,也完全不在意顧東亭那一身古怪的白色長袍,顧東亭說自己是警察,他也就信了。
山縫內部的人也聽到動靜,一個個像是蘇醒的喪尸一樣,緩緩爬起來,費力的涌到外面。
“終于有人來救我們了嗎”
“你們有吃的嗎,我們幾天沒吃東西了,好餓啊。”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嗚嗚嗚還是自己家最安全,以后我再也不離開家了。”
這些人全都臉色蠟黃,有的臉頰凹了進去,也有的表現出異樣的浮腫,渾身臭烘烘的,活像是難民一樣。
沈妄還注意到,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年齡偏大的中老人,還有一些被打得行動不能的青年男人最少的,就是女人了。
只是女人最少,卻也最慘。
她們大多衣不蔽體,很明顯經過了蹂躪,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深深淺淺的傷口,有的臉上疤痕交錯,有的下身還在流著血水。
其中一個女人,滿頭亂發,看起來瘋瘋癲癲,手中抱著一個大約幾歲的小男孩,只要有人經過,她就突然發出刺耳的尖叫。
沈妄隱隱察覺到不對,他蹲在這個女人面前,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女人已經一把拋下孩子,想要撲到沈妄身上,口中還在支支吾吾的說著什么。
沈妄嚇了一跳,連忙擋住這個女人,對方見狀,立刻又開始脫衣服,毫不在意在場幾十人男人的視線。
這時候,沈妄聽清了她含混不清的話;“我來,我來,我可以別動我女兒”
沈妄心頭一沉,目光看向那個被女人拋在地上的小男孩身上,發現那個男孩渾身硬邦邦的,還生出了尸斑。
此時,他認出來了,這個女人和小男孩,就是那個舉家離開的五口之家里的兩人。
他們舉家來到這里,現在只能看到兩個,剩下的三個沈妄長嘆一聲,給女人貼了張安眠符,讓她昏睡了過去。
沈妄對薩穆依教的厭惡,也達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