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丹藥,就是為了療傷才煉制的,有什么浪費不浪費。”
沈妄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從涿的動靜,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用了他寶貝小花的花瓣煉藥。
他也就沒有注意到,顧東亭意味難明的神色。
“如此”顧東亭把玩著手里丹藥盒子,良久,他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倒真是多謝你記掛著我了。”
現在的他,還是沈妄口中的那個小黑哥,而非顧東亭。
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顧東亭的意識都把他壓了下去,按理說在顧東亭情緒激動,達到一個閾值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可不知道顧東亭是情緒太過平靜,毫無波瀾,還是他發現了什么不對,小黑哥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出現了。
這一次,他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控制住了身體,他一定要牢牢的控制著身體的把控權。
沈妄和顧東亭之間,因為日常相處,他們沒有察覺到,不知道什么時期起,他們彼此之間的氣氛已經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久未出現的小黑哥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空氣中那讓人無法忽視的曖昧和甜蜜,還有他們眼神對視時的無言默契小黑哥想,他們喜歡上了對方,可他們還沒有開竅。
小黑哥猛地握緊了手中的東西,他不甘心。
在沈妄的心里,他認識的,永遠是那個純白,清冷,如天山雪蓮一樣毫無瑕疵的白衣顧東亭,而黑衣顧東亭,似乎只能和他止步于朋友關系。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擁有同樣的容貌他還比誰都要早的看清自己的心這讓他如何甘心。
如何甘心,淪為另一個自己的配角。
明明什么都是他先的,遇到也好,心動也好,發現自己的感情也好小黑哥眼中閃過一絲情緒,有很快消失。
而沈妄對此一無所覺。
沒過幾天,沈妄就和其他人一起出國了,眾人坐在經濟艙里,快樂得就像出門的郊游的小學,尤其是沒出過國的那幾個年輕人,更是興奮。
只是幾人都沒想到,才剛一下飛機,找到來接機的幾個人,他們就遭受了第一個打擊。
來接機的是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他們懶洋洋的舉著牌子,說說笑笑,看到沈妄一行人后,他們也沒有停止自己的說笑,反而看著沈妄一行人,笑得更大聲了一些。
沈妄不懂英語,他聽到他們說著鳥語,而后隊伍里的幾人明顯露出生氣神情。
沈妄看向白扶春,小聲的問“他們在說什么”
白扶春面露屈辱,咬著牙道“他罵我們說我們是身上帶著臭味的猴子。”
在場都是國內的天之驕子,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狠狠瞪向對方幾人。
接機的幾人聳了聳肩,嬉皮笑臉的用中文說道“放輕松,只是和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別那么開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