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學長,你不會是留露西一人在二樓打掃衛生呢吧“哈哈”
虎杖去買清潔劑了,三樓也需要收拾,熊貓學長都搞好了嗎
剛想拉著自己剛剛覓到的知己大聊特聊,還沒開口就被伏黑惠這兩句話打回原形,訕笑了兩聲邁著小碎步鐺鐺上樓。
伏黑惠目送著熊貓上樓,待身影徹底消失后他垂下眼,盯著仍靠在樓梯口的人。
太宰先生,你想要問什么
“誒誒”被打攪套話的人也不惱,腳下十分順滑地調轉了個方向,撐著長腿怡然地坐在了伏黑惠對面的高腳凳上。
這是又到了和惠的單獨聊天時間嘛“只是公平交換而已。”
時至今日,依舊是年紀不大的伏黑惠操心著這一大伙人。“你想知道什么”和咒靈對應的,你們的職業是什么呢
咒術師。
“哦”
修長的指甲沿著玻璃杯外圍滑了一圈,末了指尖輕彈,清脆的聲音隨著它細小的振幅一起波動“那惠是一級咒術師吧”
喉嚨瞬間像是被魚刺卡了一下,伏黑惠沒有想到他如此迅速地就將等級匹配到了咒術師的身上。“不是,我是二
級。”
擁有一級咒術師實力的伏黑惠,現在的評級還沒有上升。
啊嘞你們的等級規劃還真是嚴苛啊。太宰治單挑了下眉峰,眼神示意將問答權交了出去。
纖長的睫毛輕輕翻動,伏黑惠抬起下頜,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好心的俄羅斯人,是誰
“哇你是來自俄羅斯的嗎”
虎杖悠仁驚異地看著身側的費奧多爾,嘴巴長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就外表來說,費奧多爾并不符合大眾對俄羅斯的印象。
長相偏精致,身穿一套白色的服裝,外面還披著毛茸茸的大氅,身形也很瘦弱,只能從他的身高上看見一絲俄羅斯人的影子。
不像嗎
你的日語說的也太流利了吧
在費奧多爾開口的同時,虎杖悠仁就眼睛亮晶晶地稱贊。避開了一切比較的形容,非常無比真誠地贊嘆。
傍晚的涼風習習吹動著他半長的發絲,紫紅色的雙眸里一閃而過喜悅的神色,隨后兩人就如同認識多年的好友一般并肩而行。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太宰治輕聲念出這個名字,微笑著看著伏黑惠“至于其他的,也該到我了。咒高有幾個特級咒術師。
金色的硬幣在他手下翩躚出金色的流光,朝鳥光年微瞇著眼睛,毫不遲疑地回答。四個,他的身份呢
“是死屋之鼠的頭目哦,躲在陰溝里的老鼠。”
太宰治如此總結。
蒼涼的橙黃落日愈發西沉,海面在視野里漸漸消失。
被捏扁的易拉罐被風一吹,哐啷哐啷地轉悠了兩圈打在了垃圾桶上,一滴黃黑褐色的油污沿著桶壁滑落滴下,下水道里不斷翻涌出陣陣惡臭。
“山崎先生是最近才來的橫濱嗎”
顛簸的水泥地上,油垢和不知名垃圾混在一起,行走的每一步都黏糊糊好像有無數吸盤吸住了他的鞋底。
山崎風堂食指不斷扣著褲縫,臉上支起的笑容強撐著有些僵硬。“沒有不過因為工作原因需要到處跑,
也不怎么在這里常住”“山崎先生家里還有人嗎”“啊”他不知怎么地磕巴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有的,不過這會不一定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