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笑容不變,單手卷起了自己的披風,將身體本該刀刃所劈之處一起縮進自己的空間。他的披風下扭曲成一個特殊的空間,果戈里可以帶著自己以及他人,共同穿梭。這樣的能力,怕是交給政府也難以關押。
乙骨憂太抬眼,右手重重一甩武士刀,刀尖斜指地面,眼神兇惡地像一頭餓狼。小栗蟲太郎只敢用余光看了一眼,就慌忙收回視線,無比慶幸對方對自己的手下留情。
果戈里笑彎了眼,雙腳結結實實重新踏在了地上,半邊披風在慣性下向前揚,掩蓋住他半邊身體。
“哎呀哎呀別那么兇啊我可都沒對你出手哦”“嘭”
瘋子才不講究道德,嘴里念叨著話和他的行動完全不一致,在乙骨憂太的腦袋后面,頓時出現一個圓圓的黑洞。
一只帶著猩紅手套的手握住漆黑的槍身,兩種鮮明的顏色在對比下更加強烈。
小栗蟲太郎用余光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畢竟這可是關乎著他之后的待遇,提醒的話根本跟不上子彈的速度,果戈里沖著乙骨憂太的頭骨,重重開上一槍。
子彈的尾部似乎都帶著氣流推進,話語都趕不上的速度乙骨憂太卻察覺到了,偏頭躲開的同時,手里的刀刃又一次劈了上去。
這要感謝乙骨憂太這磅礴的仿佛取之不盡的咒力,能讓他近乎揮霍地將咒力覆蓋到了全身。
果戈里僅僅暴露在外的單
瞳里閃爍著瘋狂的喜悅,在刀刃沖上前的同時,他又再次施展自己的異能,讓那雪白的刀身沒入自己的披風。
然后近數返還。
鋒利的刀頭劃開乙骨憂太白色的制服,半截刀突兀地出現在他腹部。刀頭險些要擦到皮肉,乙骨憂太立刻收回進攻的速度,將刀收了回來。果然很難纏。
打不過也可以逃走,簡直就是個滑不溜秋的泥鰍。
“哈哈哈哈哈”
果戈里還有耐心和乙骨憂太對戰,舌尖頂了頂后槽牙,他那連對著乙骨憂太洶涌的殺氣都磨滅了些。
“那我就帶戰利品走了哦下次見”
果戈里大笑著,手邊剛卷起披風,某種被大型食肉動物鎖準的視線如有實質地落在了他的后背。
五條悟的中指彎曲搭在食指上,六眼瞥見縮在汽車里瑟瑟發抖的小栗蟲太郎,還有周圍零星的路人,手中領域展開的手勢微變。
“術士順轉蒼。”
透藍的咒力壓縮發射,即使被五條悟有意放弱了攻擊,但碧藍的天空在蒼的對比下依舊失去了顏色。
果戈里的大腦在叫囂著危險,在死亡面前身體不可抑制地僵硬了一瞬。繼續頭鐵的留在這的下場,恐怕和在蒼下被泯滅成渣的碎屑沒有兩樣。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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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轟斷了房屋,掀起的灰塵在四周震蕩,害怕和驚懼的視線通通落在了宛若殺神的男人身上。果戈里逃之天天。
朝鳥光年沒有反應,垂下腦袋捏了捏指骨。
五條悟是個正派,翻開完咒術回戰的漫畫他就已經知道了。哪怕在不要命的打法下有些像個瘋子,但也依舊是個實打實的正派人物。
這樣的話,就算性格再惡劣,武裝偵探社和政府也會和他合作,被背刺的風險也大大降低。可是壞處也很明顯,需要保護的人滿大街都是,太容易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