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餃子竹內春更喜歡肉包,常常催著人跑一公里買回來,伏黑甚爾不會每次都答應,但如果竹內春主動吻他的話,幾乎次次都能吃上。
一段閑散日子后伏黑甚爾開始外出了,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有時回來還能聞到一身香水味。
“你”
你是不是不守男德又背著我在外快活了
可對方是主角啊,竹內春覺著伏黑甚爾才不是那種人。
想到最后他咬掉半口青團,還沒嚼幾下就被人勾住脖子,吻住了。
不算溫柔。
他有些難受的皺起眉,被男人注視著,濕熱在口腔中滾動,幾乎要掃到喉嚨深處才不得不閉上眼,不久腰被一雙有力的手圈緊,筷子落了地,勁線拉得又直又緊,好累啊,竹內春只能攀上他的肩膀借以緩和那點不適。
“不要胡思亂想。”
伏黑甚爾在耳邊低聲說著,頭頂的幸福值顯示70了。
顯然努力是有成果的,萬事開頭難,只要過了那處坎就好了。
但是伏黑甚爾呆在外面的時間更頻繁了,時常半把個月見不著,一見面準是把竹內春抓房間里折騰,等滅頂的快感褪去,徒留滿屋的凌亂后,像摸小動物般撓著竹內春的后勁。
一下一下,眼里黑沉嘴邊是一如既往的戲謔笑容,他什么也不說,像看所有物那樣注視著竹內春。
竹內春時常后知后覺,但幸福值在穩定增長中所以他沒有多問,直到一個陰沉的雨天,伏黑帶回來兩個小孩。
一個叫惠,一個叫津美紀。
是他的親生兒子和繼女,說是讓他養著玩。
什么叫養著玩
這是一個大人該說的話
竹內春無措的站在兩個小豆丁面前,反襯得對面一臉平靜。
惠只有三歲大點,一雙眼睛像極了伏黑甚爾,黑漆漆的烙在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上,有種少年老成的感覺。
姐姐津美紀極其早慧,做飯的嫻熟度比竹內春還高,小小一只踩著凳子在廚房幫忙,惠則拖著發舊的針線娃娃,因為沒那么高只能墊腳趴在櫥臺上,小小的頭仰啊仰,也不喊人,就默默地一直看著他們。
從伏黑津美紀身上竹內春感到了難言的可靠,好笑的是他大了她一輪,結果還要人家小姑娘來照顧。
在發現自己中了伏黑甚爾的計,已經是兩個小孩與他同吃同住兩個月后了。
竹內春失了耐心,喊上惠給他爹打電話。
電話接通后面對惠奶聲奶氣的問話伏黑甚爾臭罵了通,竹內春急忙拿過手機,對方又牙口緊閉,只扯些其他東西。
“行,你再不回來明天我就帶上惠、津美紀離家出走。”
竹內春說完氣話,在惠好奇的目光下羞恥的摸了摸鼻子。
他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而且好像新婚妻子鬧著回娘家啊。
等伏黑甚爾回來后,兩人在客廳好一陣打鬧,竹內春那三腳貓的功夫被男人輕易化解,將其壓在沙發上一陣廝磨,怕驚動了小孩扛起人就往房間里滾,不料咚咚幾聲巨響,嚇得隔壁的惠驚醒過來拍門。
津美紀怎么哄都哄不住,竹內春滿臉滴血,羞恥的忍耐著撞擊,努力壓平聲音對著屋外連哭都不敢大哭的小孩說沒事、沒事。
比起伏黑甚爾這個粗心的爹,惠是一個很缺愛的孩子,津美紀沒有他表現的那么明顯,但只要竹內春在時就會往他身邊靠。
他不明白伏黑甚爾這么做的意義,但孩子交在他手里某種程度上來算一種信任吧
撿著這份信任,數著幸福值,日子過得平淡,充斥著各種大小瑣事。
他們越來越熟悉了,惠從不會主動索取東西到拉住竹內春的袖子,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啊眨,就是不肯說究竟要不要。
這個樣子被伏黑撞見又得一頓訓,小孩性格沉悶生起氣來卻半點不含糊,鼓著包子臉一個人蹲在角落,惹得竹內春與津美紀好哄。
“管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