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做大人的他才多大,萬一走丟了怎么辦”
“噯不會啦,您放寬心”
一根魚刺卡進了喉嚨,充血的滋味終于填滿了空缺的心房,直到碗空,她慢慢放下筷子。
“最極端的仇富保姆手持菜刀將一家四口全部殺害唯一幸存者因課外班幸免于難”
“一家子喪命,僅剩下九歲的孩子獨自存世,多么喪心病狂的罪犯”
報刊、媒體,各大新聞網站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
匿名網友們在論壇里毫無顧忌地說著“四條命,總得一命抵一命吧”
“日本才不興死刑,嘖嘖好慘啊,老人腸子都被挖出來了。”
“你們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監控啊,那一家子富得流油,罪有應得吧。”
“”
“”
“聽又青說你能看見不一樣的世界,這是真的嗎佐佐木”
“陪我去看看拜托了佐佐木,等回來后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好了。”
伏黑惠收起藥箱,洗干凈手后打開冰箱,自從佐佐木春來了,家里的冰箱總是滿滿當當。
艱難地翻出西瓜,切成小塊盛盤,端出來時看見剛剛還疼得打滾的人此刻竟木著神情在看天花板。
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
伏黑惠仰頭,什么都沒看見。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竹內春艱難地從茶幾上拿起來。
“喂”
“是我。”五條悟道。
“你上次說的變異詛咒檔案里確實存在,但時間上有點出入。”
紙張被他翻得嘩啦作響,“它在兩年前被京都那邊的人發現,指派的咒術師踏入賬后總是不明原因的昏迷在別處,直到東京這邊的一名咒術師過去,成功祓除并上報,但是”
“這個人在兩年前就死了。”五條悟沉默了瞬,道,“線索斷了,也就是說,存在奸細的可能一半一半。”
檔案合上,啪地扔到桌上。
竹內春悶悶地應了聲,顯然早已料到。
五條悟問“身體怎么樣”
“能怎么樣,疼得哇哇叫啊,是不是惠。”
伏黑惠無視他,放下果盤正要走卻被一把抓住手。
等掛斷電話就見人臉色有些異樣,竹內春沒多想,嚷著好渴抬不起手。
伏黑惠動了動嘴,最終在他的連連嘶叫下認命地拿起水杯。
“喂喂。”
青筋突起。
“嗯嗯。”可以了,放回去吧。
“那什么,水果啊”
伏黑惠咬牙切齒道“不要得寸進尺。”
竹內春受傷的瞪大眼睛,一雙鳳眼圓鼓鼓地能泛出水來,他委屈道“可是,我的手”
“張嘴”
紅艷艷的西瓜被少年含在口里,汁液一不留神就從嘴角滴到了他的手心上。
一瞬間如同火燒般。伏黑惠猛地抽回手,嚇得竹內春連忙去抓,扯到傷口嘴里包著果肉,眉頭又痛苦地緊皺成一團,簡直是痛并快樂著
“你就不能招呼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