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奈光慈祥的笑容下,安室透警惕地抱著花,屁股尖挨上小半截椅子,以便隨時可以逃走。
怎么回事,鴻門宴么一摔杯子會從各種地方冒出八百個貓貓刀斧手
看到他帶著花回來,神奈光的笑容更燦爛了。
他和坐在掃地機器人上的蘇格蘭對視一眼。
看,金主貓貓果然給小白臉買禮物了。
不,這恐怕不是給小白臉買的,這大概是zero的賠罪禮物。
蘇格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自從給他買完手機那天起,神奈光就不可自拔地陷入了一條奇怪但能自洽的邏輯鏈里他堅定地認為他是被安室透包養的小白臉,安室透是他的金主貓貓。
蘇格蘭當然知道事實并非如此,但他無力反駁。
畢竟一旦要打開這條邏輯閉環,就不可避免地涉及到一個問題安室透為什么要對神奈光好
為了情報神奈光看起來并不是對這點一無所知,他也不怎么介意這點,甚至愿意把情報當做被收留的報酬。
如果安室透真的只是單純為了情報的話,他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神奈光在這方面對他已經放下了許多防備,接下來只要隨著時間的積累,他能獲得他所有想要的東西。
要是真的那樣就好了。
金主貓貓和小白臉的戲碼能一直扮演下去,兩人和和藹藹,強行帶上松田卷卷和蘇格蘭組成一家三口,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除了松田和蘇格蘭,沒有任何人受傷的美好世界達成了。
蘇格蘭貓貓嘆氣jg
如果真是那樣,也不錯。
但作為降谷零的幼馴染,他陪伴著他經歷了童年、青年、以及臥底的時間。
從在醫院發現降谷零的不對勁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這個發小,大概是要栽了。
明明可以笑著揭過、甚至能再調情兩句加深感情,這對于波本應該是得心應手的手段,但他在那一刻卻黑著臉,差點嚇到一直擔心被安室透秋后算賬的神奈光。
在那一秒,降谷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蘇格蘭有點無奈地拍了拍尾巴。
所以說,他一個26歲母單胡茬貓貓,為什么要為這倆人的感情操心啊
“滴”
傳感器部位被大尾巴拍了兩下的人工智障報警聲更歡了。
算了算了,一個是他十幾年的幼馴染,另一個是帶他離開電車的黑發偵探,還能離了咋滴
蘇格蘭再度夢回威士忌組被強行捆綁銷售的霉嚎時光。
這家,沒他真要散。
蘇格蘭拍了拍尾巴,他在認同我的想法
神奈光愉快地收回視線,看向對面不知為何有些拘謹的安室透,嘴角裂開,就差笑出牙花了。
小白臉第一式,用如陽光般溫暖絢爛的笑容感染金主
“”安室透不知為何,反而身體向后傾斜了5°。
神奈光有些受傷地繼續呲著牙。
黑臉貓貓,你退后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不,肯定不是嫌棄他,只是被他烈日般刺眼的笑容灼傷了雙眼,所以才不得不后退
好了,快把花給他吧他已經準備好小白臉收到金主禮物時的茶言茶語了
哎呀,哥哥不用為我花錢,我能陪在哥哥身邊就已經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