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哥哥的一份心意,我這次就收下了,謝謝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歡藍玫瑰
等等,他不喜歡藍玫瑰。
神奈光的腦內排練中斷了一瞬。
但沒事,他能裝得很喜歡演技也是小白臉的必修課之一
好了,快把花給他吧他笑的腮幫子開始酸了
“”在貓仿若能把人烤熟的目光里,安室透額角流下一滴冷汗。
怎么回事,對禮物不滿意不然為什么要一直盯著他手里的那束花
不對,視線里沒有嫌棄和厭惡,反而有點迫不及待甚至讓他覺得下一秒貓就會撲到他懷里吃吃吃吃吃,把他和花全啃了
安室透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像拿著一大串魚干面對目露兇光惡貓的無助小孩。
他冷靜兩秒,深吸口氣,把花遞給虎視眈眈的貓,先發制人
“下午的事,愿意聽我說兩句嗎”
“什么”神奈光迫不及待地接過花,揉了揉酸痛的腮幫子。
這年頭工作都難,小白臉,也不是那么好當的。
“就是,你看到的那個女性,其實是我的同事。”
安室透斟酌著語句,“我的工作比較特殊你應該已經猜到一部分了。”
畢竟電車上當著他的面開槍呢,這只敏銳的貓貓應該已經猜出他很可能在黑暗面生活了
等等,難怪他下了電車就跑,之后看到他也總是有點害怕。
安室透解開了一個存在已久的困惑。
他就說他也沒對神奈光做什么,也就是強行親了人家一次,但這只貓居然會怕他
“明白。”
我懂,她只是我的同事嘛
神奈光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
他是有職業操守的小白臉無論是真的同事還是假的同事姐姐,他都不會介意的
只是,不知名的酸澀如野草般在心原上肆意增長,又很快被神奈光壓了回去。
合格的小白臉,才不會吃醋
“”你明白什么了
安室透眉頭皺起。
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神奈光的表情。
神奈光被他一看,頂著酸痛的腮幫子,努力露出陽光般溫暖的微笑。
就是可能因為肌肉不太聽話,笑的有點難看。
“”安室透單手撐在桌上,扶著下巴,紫灰色眼睛里寫滿懷疑。
微微泛紅的臉頰,白皙光滑的皮膚,柔順光澤的發絲,紅潤的唇瓣閃著果凍般的光澤,軟軟的很好親如果不是每次嘗試都會被咬就好了。貓又很喜歡咬他的胸肌,虎牙有點尖,咬的印記也最深,要三四天才會消去吐氣溫熱濕潤,讓接觸到的皮膚有些泛癢,希望能用某些尖銳的東西咬一咬
咳。
安室透感覺耳尖有點熱,急忙移開視線,避免一個沖動
經過他的仔細觀察,神奈光的表現好像沒有什么異樣沒有生氣,沒有憤怒,最重要的是,沒有撲到他胸口哭
等等,沒撲到他的胸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