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涵誰呢
就把他拉黑了,怎么樣
再說了她都辭職了,他算她什么個鬼上司
厚著臉皮假裝沒聽到,周清清直接問起她比較關心的問題,“我昨天喝醉了沒做什么吧”
不用想也知道如果她喝醉了是乖乖巧巧的她媽媽也不會交代她在外面不要喝醉的。其他的她都無所謂,就想問問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啥,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溫司屹抬了抬眼,斷片了她點頭,確實沒什么印象了。
“唔”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溫司屹慢條斯理地說,“也沒做什么。”“真的”她眼睛一亮。
“大部分時間都在大吼大叫,若不是我這里隔音良好,你的聲音就擾民了。”平靜
的語氣也擋不住里面若有似無的嫌棄意味。
周清清拿起叉子狠狠地在餐盤里戳了一條香腸,用餐刀一段一段切開,比起看起來在切腸,倒像是在切溫司屹的肉。
溫司屹
緩了兩秒,他開口,你酒量那么差,昨天怎么喝了那么多酒平常即便是在應酬中,她也只是意思意思喝兩口而已。
周清清其實沒有喝多少,而且她回憶了一下那個端酒的服務生的表情越想越奇怪,剛開始端了兩杯過來的時候,他本來是打算把另外一杯端給她的,可是米拉先伸手端了他托盤上的一杯給她,那個
服務生手好像顫抖了下。
后來換了兩杯新的,他的動作就很快了,在米拉伸手之前把其中一杯端給了她。
可惜她當時喝了一口烈酒,肚子里火辣辣的,那杯飲料就沒動。不過這些周清清才懶得和溫司屹說,和他有什么關系,敷衍地回了句,沒什么。
她不愿意說,溫司屹也沒繼續追問,從椅子上起身,“我早上還有事,有任何需要你和張嫂說就是了。
樓下保鏢和司機已經等在外面,不一會兒汽車引擎聲傳來。溫司屹已經離開。
周清清暫時無事優哉游哉地吃完了早餐,又請張嫂叫了個專業的按摩師過來。昨天喝醉了以后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渾身都有些酸痛。
想到她平常在家生氣的時候就會來一套軍體拳,她嚴重懷疑昨天晚上她不止尖叫了,說不定還練了一套拳法。
白嫩纖瘦的背上,按摩師在上面倒了一些精油,力道適中地按摩著。周清清悠閑地趴著,拿著手機在和人發信息。
既然她已經察覺到不對勁,那端酒的服務生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去做這些,那他背后的老板孔正浩就不得不讓她懷疑,原先她是看在他是學姐的男朋友的份上才對他的感官稍微好了一些。以為他只是單純地油膩。
孔正浩雖然是酒吧的老板,但是他現在討好著虞松松,讓人去查查他的背景不是難事。發完了信息,周清清又思索起另外一件事。
過幾天就是溫司屹的母親許秋白的生日宴,李成望一次談判不成,不會放過這個絕好的向溫氏示好的機會。
這注定不是一個普通的生日宴,作為迫不及待
想傍上溫氏的李氏,會送出什么樣的大禮呢那必定是他所認為的籌碼。
溫董事長要不要她不確定,但她必定要拿到手。
孔正浩的行蹤實在是太好查了。
她問過米拉,那天晚上她的反應有點不對勁,具體的米拉也沒說,周清清就不追問了。看著手機上傳來的圖片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該怎么對米拉說這件事。
她其實不是個很愛插手別人的生活的人,也不會隨意地對別人的選擇指手畫腳。但是孔正浩不是什么好人,她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米拉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