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第一天雜事不少,折騰的到快到中午倆人才出門。
周建國兩手空空的出門,手上就拿著個手機,倒是鶴扶光,手上掌著一堆東西,全是周建國的。畢竟是自己的東西,周建國倒是想拿點,但鶴扶光難得強勢的表示不需要。
剛過完年,回校的學生也大多都拎著大包小包外加行李箱,那些身邊跟著爸爸媽媽一大家子的一看就是本地的學生。不過大多數學生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有些獨立的會自己拎著行李箱哼哧哼哧的拎上樓。
看著從身邊經過的身上背著書包,肩上扛著尼龍袋,手上還拉著行李箱的女生,周建國好像看到了以前自己。大一的時候,自己不就是這樣,帶著一堆行李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上大學。
第一次來大城市的她當時吃了不少苦頭,那時候正值大夏天,天氣悶熱的蒸爐一樣,自己帶的東西又多,又不識路,下了高鐵站離學校還有老長的路。
那時她手頭也緊,錢大多被胡婭掌去投在股市里,留在手上那點也就夠自己交完學費再撐個兩月,她又不知道放在胡婭那里的錢什么時候能掌出來,手頭不寬裕的她不舍的打車去學校,只能頂著烈日掌著一堆東西坐地鐵接著坐公交,然后走路才到的學校。
“想什么”鶴扶光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
因為社恐,鶴扶光出門基本都會戴口置,說得來的話有些悶,但不妨礙聽清。周建國陡然清醒,她看看自己空蕩蕩的手,再看看手上滿滿當當的鶴扶光。
重不重要不我還是拿點。
鶴扶光一個閃身躲過她的手,別,你衣服不耐臟,別弄臟你衣服了。這點東西還不夠我平時舉的鐵,誒別看我看路。
周建國路哪有你好看。鶴扶光油嘴滑舌。
鶴扶光一路送到女寢樓下,“我記得你住三樓對不對。”周建國點點頭,想要接過行李,卻又被對方躲了過去。
鶴扶光余光注意到有些學生家長跟著進入自家孩子一起進寢室,年紀大的父親或是年紀輕的哥哥或者男朋友也可以進去,看來開學的這天男生應該是進女寢幫忙搬東西。
東西太重,我幫你拿上去。鶴扶光拎著東西走進女
寢大門。
宿舍門里頭旁邊就是宿管阿姨的房間,這個點阿姨正好在里頭煮面。鶴扶光進來時,對方透過窗戶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低下去了。見阿姨沒攔,鶴扶光心里松了口氣,腳下步子不停的往樓上走。
到了宿舍門口,周建國掏出鑰匙把門打開,屋里很安靜,看來其她人還沒到。去年放假前宿舍做過一次大掃除,衣服被子什么的也都收起來了,屋里挺空曠的。周建國看了眼屋里頭沒啥隱私的物品,便讓鶴扶光把東西拎進來了。
鶴扶光聽話的把東西放下,見宿舍里沒人便摘下口罩,看了眼床鋪,這是你的嗎
嗯。
將近一個月沒回來,床鋪桌上一層灰,周建國看了一圈一時間發現沒地方可以坐。
結果等她一扭頭,發現鶴扶光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來一條抹布,去廁所接水出來搞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