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剩,這件親王袍。
難道瀾王的貼身物品也可以想到外袍剛披到他身上時的溫度,這件親王袍上有瀾王的氣息,現在在他身上。
聽到這話,江鴻也驚訝不已,還有一絲絲慌,怎么回事怎么又出問題了這兩天問題出現得太頻繁了吧
系統聲音里也有疑惑,不應該啊。
又是不應該,你想到系統之前懟他的話,他深呼一口氣,壓下焦躁,看向張紹光。
“叔公,您剛才說,等吃過飯讓堂兄做什么”
張紹光看了江懷黎一眼,“等吃過飯,等吃過飯就回去好好休息,這幾天一直折騰不累嗎。”
江鴻“”
他剛才分明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要罰江懷黎的,怎么連他都出問題了
江懷黎手攥了一下,無名指指腹落在外袍的一處群山刺繡上,心情難言。
他本做好了全副武裝來吃這頓晚飯,以為會遇到唇槍舌劍,沒想到,吃到了這一年來最安穩的一頓飯。
另一邊,樂康從江府離開后,上了江府大門前的一輛馬車。
那馬車不是親王規制,但也有四匹高大的黑馬,車廂寬大,一看就很寬敞舒適。
江府門邊的守衛心中羨慕,不愧是瀾王府,連奴才都有這么好的馬車。
樂康上車后,馬車在黑夜中前行,拐了個彎在江府右墻后停下了,一墻之隔正是江府吃飯的花廳。
馬車里陶瀾正穿著白色里衣看江懷黎的資料。
樂康回復完任務,問“王爺,不回王府看嗎”
陶瀾瞥了他一眼,“王府呆膩了,本王就想在大馬路上看。”
行,瀾王的心思誰都別猜,誰都猜不到,再奇怪的事在他這里都正常。
瀾王在馬車里看了半個多時辰,才病懨懨地道“回府。”
江府晚餐結束后,一墻之隔的馬車駛入黑夜中,行至半道,有一個人鉆到了馬車里,把最近最新的江懷黎的消息匯報給瀾王。
就是剛才江府的晚飯,晚飯前后事無巨細。
陶瀾聽的若有所思。
至此,瀾王府能查到的這一年江懷黎的消息,陶瀾都知道了。
他托著下巴想著這些事,半闔眼眸,燈光透過眼睫明明滅滅,看不清他的眼神。
半晌,他嘆了口氣,“他這一年過的很難,被很多自己喜歡的人討厭,被誤解被陷害被傷害不知道多少次了,竟然還沒黑化,還沒發瘋。”
他說完停了一會兒。
馬車里很安靜。
又過了一會兒,他不解地看向馬車里另外兩個人,“夸啊,你們怎么還沒開始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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