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鹿野又怎么了”
“哈”松田陣平面色古怪,“什么怎么了”
“氛圍很奇怪啊。”降谷零挑眉,意有所指地開始分析,“自從上次讓你去更衣室邀請鹿野又后就怪怪的。鹿野又又對你做了什么”
不是“你對鹿野又做了什么”,而是“鹿野又對你做了什么”。
鬼冢班的五個人都非常清楚自己同伴的本性,因此從來沒把對方毫無自覺的話放在心上。
“你也知道吧,鹿野又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明確的目的性。”
降谷零雙手環胸,他倚墻的身體立直,提到這件事時語氣輕飄飄的。
“雖然不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可產生煩惱的好像也只有我們幾個,總覺得稍微有點不甘心。”
什么問題都要擋在前面。
口口聲聲地說要做朋友,結果還是喜歡偷偷摸摸一個人行動。
問他煩惱也不說,整天嘻嘻哈哈的,身上的傷口倒是有增無減。
被碰瓷了的降谷零總覺得自己是在養什么小狗。
而且小狗還快被他養死了。
“他不是說最喜歡你了嗎”面對降谷零的提問,松田陣平臉上沒什么表情,“他都不和你說,我怎么可能知道。”
降谷零
一碼歸一碼。降谷零記起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他見到自己和目暮警部都快被逼到跳窗了。
降谷零頭疼地嘆了口氣。
鹿野又難道有什么弱點嗎
甚至都不挑食。
鹿野又這種生物非常神奇,神奇到降谷零認為這種生物要是被自己養死了那一定和他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話說回來,我好像聽萩提到過”
猛然想到什么的松田陣平一頓。
“因為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正常社交,所以處于被動位置的時候反而會說真話。”
這句話一說出口,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的腦中幾乎是同時冒出了計劃。
“萩原現在在樓下吧”
“啊。”松田陣平半月眼,“萩還不知道這件事。”
“給他發個短信好了。”降谷零調出手機的聯系人界面,“我們過去,鹿野又肯定能猜到我們想做什么。”
之前是腦袋,現在是手。
再不把鹿野又的秘密套出來,那家伙說不定明天就能以幫他們立功為由深入敵營舍身取義,然后滿身是血地跑回來找他邀功。
降谷零也不知道每次看到這樣的鹿野又是什么心情。
他只知道鹿野又有個記錄所有人喜好的小本子,每次被揍了倒是保護得很好。
降谷零沒有辦法,只能一次一次地把他提去醫務室。
事情發展到現在,所謂的年級第一已經能平靜地接受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養成的喜歡盯著鹿野又看的習慣了。
男人女人都差不多。
降谷零自欺欺人地想道。
至少神奇寶貝的話,他還能用賞心悅目這個理由搪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