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試試。”
兇狠的發言被打斷。
窮兇極惡的匪徒還未做出回應,領頭的城田龍卻已經側過了臉,與角落里的萩原研二對視。
“讓我試試。”
在降谷零驚愕的注視下,萩原研二又重復了一遍。
他知道這不是個好主意,也知道絕對不能把那把鎖打開,但萩原研二也沒有別的辦法。
已經有一條人命被白白獻祭,身為警察的正義感使萩原研二無法再坐視不管。
不是發過誓,得對公眾的安全負責嗎。
青年笑了聲,語氣像極了聲無奈的嘆息。
換做是小陣平大概也會這么做吧。
也不知道小鹿野被發現沒有
“降谷。”站起身前,萩原研二的目光灼灼。
他用了只有降谷零能聽到的音量,嗓音中有種堅定的溫柔。
“抱歉。”萩原研二側過臉,“要是我沒做到,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降谷零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
他看著萩原研二撿起尸體邊帶血的工具,在那把根本不可能打開的鎖面前蹲下。
集中一點。再集中一點。
降谷零的視線緊鎖,強迫自己冷靜。
只要能找到犯人拇指離開遙控的一個時機,他兩秒就能把那東西踢飛。
就是現
“警察哥哥。”
孩童稚嫩的嗓音如驚雷一般炸開。
降谷零的身體猛地頓住,他不可思議地側過臉去,發現角落里的一個孩子蠕動了嘴唇。
那是之前在銀行搶劫案中見過面的小孩,看上去約摸五六歲的樣子,見到他這幅可怕的表情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警察”
子彈上膛的動靜清脆。
城田龍的目光在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身上來回逡巡,最后得出結論般地哈哈大笑。
“我還以為那群警察現在都在樓上那女人的身邊呢。沒想到還有幾個聰明的”
冰冷的子彈射穿青年的肩膀,嵌進堅硬的墻壁。
萩原研二捂著傷口,冒著冷汗跪倒在地。
而降谷零一動,身后就是一拍子彈上膛聲響。
“真是蠢貨。”
城田龍張狂地扯動唇角。
“像你們這樣的家伙我見得多了,殺過的沒有五十也有一百。”
對于沒有道德的黑手黨來說,警察是最容易對付的對象。
畢竟只要他將槍口對準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群眾,這群自詡正義的難纏家伙就會主動撲上來。
降谷零很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你想要什么”
強壓之下,降谷零逼迫自己盡量冷靜地說出一句。
“我想要的東西哪里是你們能給的。”城田龍輕蔑地把玩著手里的槍,“稻川那個老東西,利用完人就想撇清關系,就算我殺不了他,怎么也得在警察那里拖他下水。”
冷意在這樣的話中一層層地攀升,直至現在,降谷零才明白了對方完整的計劃。
為什么來到這里。
為什么拒絕與外面的警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