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皺了,領子被扯得散亂,更重要的是頭發也沾了陳舊的血跡。
再看內格羅尼。
內格羅尼更糟糕點,他從頭到腳就挑不出一個好的地方。
貝爾摩德“”
真的嗎。
她這邊光是拖住警察就已經焦頭爛額,這兩人竟然還能任務途中抽空打一架。
內格羅尼就算了。
琴酒竟然也會這樣
“seety。”貝爾摩德挑眉,看向面無表情的內格羅尼,“你又對我們可憐的同事做什么了”
鹿野又明川正忙著解開自己打結的頭發,聽見這話默不作聲地拉開和琴酒的距離。
“他先把血蹭我頭上。”
琴酒“呵。”
鹿野又明川“我要把他送回新人營訓練。”
琴酒“吵死了。”
這兩個人吵架時互相不看對方,臉上明晃晃的厭惡之情已經發展到了極致。
“基普森呢”琴酒問。
“在房間里。”
得到肯定的答復,琴酒也懶得在這里浪費時間。他瞥了貝爾摩德一眼,轉身就進了那扇緊閉的漆紅色大門。
“內格羅尼。”貝爾摩德見狀抿了口酒,“新人營的容納量已經超過了負荷,boss讓我轉告你,最近可以適當地降低考核標準。”
鹿野又明川搗亂的腳步停下。
他瞥見從后面魚貫而入的基安蒂等人,一個不巧與三進三出訓練基地的科恩對上眼神。
鹿野又
科恩
無言的對話中,科恩面不改色地后退一步,企圖讓身邊的卡爾瓦多斯打頭陣。
“早該這樣了。”
基安蒂冷笑,她背著槍,眼尾的刺青在充滿惡意的面容中格外顯眼。
“內格羅尼,沒想到你也有這么狼狽的時候。”
“一般般狼狽。”
鹿野又明川毫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下。
“也就是騎阿琴肩膀上夸父逐日了一會罷了。”
基安蒂
基安蒂夸,夸什么
沒想到內格羅尼打架的對象是琴酒,基安蒂的表情逐漸裂開。
至于目睹了這一切的伏特加,他已經生無可戀地捂住了臉。
這東西是真的是什么都往外說。
毒啞把內格羅尼毒啞這件事勢在必行
就算會被boss追責也無所謂,伏特加的精神衰弱,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被內格羅尼兵不血刃地干掉了。
哪有人會大喊“倒掛金鐘”然后蹭地一下竄大哥后背上去的啊
他竄也就算了,還說什么人人生而平等,企圖把大哥的頭發染成紅的。
“剩下的活口呢”貝爾摩德問。
卡爾瓦多斯“龍舌蘭先帶回去了。”
貝爾摩德“哦呀,你這表情可不太妙。”
女人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彎起唇角。
“逃走了一只老鼠,琴可不會善罷甘休。”
卡爾瓦多斯默然。
“先是日本警方,然后是fbi,這件事太過巧合。”
貝爾摩德聳肩“基普森的女兒在我們手里,他沒有背叛我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