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又明川聽著他們的對話,他本來對這次任務不感興趣,可腦子里卻下意識地閃出費奧多爾的那句“您指望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獨立完成殺人和拋尸”
“安格麗塔是被送去了朗姆那里吧。”鹿野又明川回憶著說,“二十歲才開始訓練,對于一般的殺手來說未免有點晚。”
貝爾摩德不以為意“不是二十歲,是十七歲。”
“基普森從三年前起就開始教導那孩子如何殺人。”
鹿野又明川若有所思。
難怪那些受害者的傷口越來越利落。
即使沒有證據,但受害者統一黑色長發的影響大概也與安格麗塔離開的母親脫不了干系。
“原來如此。”
得到結論的黑手黨收起自己的槍。
“教了三年還會被抓住,水平也有夠差的。”
“琴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男人。”貝爾摩德說到一半,把手里的酒杯放了下來。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關心一個小女孩了。”
這就是他不想接觸貝爾摩德的原因。
鹿野又明川抿唇,心想回去還是直接騙陣平他們找到犯人了好了。
景光還得來這里臥底,這個案件要是再查下去,難免會把全部人牽扯進來。
漆紅色的房門從內里打開。
琴酒的手中拎著個手提箱,身后跟著的男人鼻青臉腫,似乎已經看不清全貌。
“還說我以權謀私呢。”
鹿野又明川抬手,指著琴酒就找貝爾摩德告狀。
“你看他才叫以權謀私。”
貝爾摩德舉起雙手,壞心眼地示意自己不會對這件事發表評價。
“那我們分頭回去”卡爾瓦多斯問,“我可以和基安蒂還有科恩一組。”
基安蒂“我的摩托車剛剛被那些那些混蛋打壞了,喂,伏特加,你們那里還有位置吧”
鹿野又明川積極舉手“怎么沒有人問我”
基安蒂看著他小學雞的發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要和你騎共享單車”
“誰說是自行車了。”
鹿野又明川起身,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我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所以準備好了多人交通設備。”
這東西竟然是能干人事的嗎
基安蒂狐疑地皺起眉,就這么看著內格羅尼獨自走下了樓。
“真的不能把他調走嗎。”
見到當事人的背影消失,基安蒂忍著脾氣朝貝爾摩德問道。
貝爾摩德輕笑。
“別看內格羅尼這樣,他關鍵的時候還是很靠得”
女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無人的大街上,隨著內格羅尼的凱旋而歸,響起一陣輕快的童謠。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爸爸的媽媽叫什么爸爸的媽媽叫”
商場特色十一節的小火車開到公寓樓下,砰的一聲撞上本就戰損的保時捷的車尾。
鹿野又“”
琴酒“”
“小小車禍,問題不大。”
鹿野又明川從駕駛室上下來,他雙手一攤,對上那雙冷翠色的眼睛時繼續無辜
“節省經費,人人有責。”
“阿琴快來坐我的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