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田陣平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提到這件事時語氣也變得銳利,“最近行蹤不明,父親是美國回來的博士,名叫基普森,是警方指定心理醫生。”
萩原研一轉過頭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當年案件沒有調查下去,是有警方內部的人員在搞鬼。”
松田陣平回復。
“不可以告訴其他人,如果要找出兇手,就得靠我們自己調查下去。”
十九條人命,要松田陣平當做沒發生過可不行。
這屆的警校生都是怪物,要是zero他們知道估計也會這么做。
和松田陣平不同,偷聽到現在的鹿野又明川正在和自己的部下你來我往的發短信。
不是說安排人去自首了嗎。自首的那家伙也是罪犯,雖說沒有窮兇極惡到基普森那樣,但多少也是混黑的
怎會如此。
鹿野又明川人生第一次希望自己地朋友不要這么聰明。
之前的fbi在失去利用價值后就被琴酒殺了,鹿野又明川有幸觀賞到琴酒拷問人的一幕,觀賞到一半順便見到了朗姆身邊的那個叫安格麗塔的女孩子。
和庫拉索一起行動。
比起十七歲時猶猶豫豫的樣子,現在已經能干脆利落地往人腦袋上捅刀了。
我有煩惱
鹿野又明川走投無路,發短信的對象立即從自己的部下轉移到琴酒。
琴酒的回復也很簡潔。
[滾g]
[我想看心理醫生]
[快告訴我基普森被你藏到哪了]
[內格羅尼,現在是凌晨一點g]
[所以]
[所以閉嘴g]
[你知道的]
[我從小沒見過媽媽]
垂死病中驚坐起,黑衣組織的拷問室里,本來差點睡著的伏特加被身邊琴酒的殺氣凍得清醒。
那把黑色的伯萊塔還抵在人質的腦袋上,琴酒單手持槍,從表情看來,似乎想馬上把另一只手的手機捏碎。
[真小氣]
見琴酒不回自己,鹿野又明川又發了封郵件。
[那我找別的醫生看去]
他說完就直接把手機關機,提前預料到了琴酒要打電話過來罵自己的行為。
背后浴室的門被扣響兩聲,規劃好明天的時間,鹿野又明川將手機揣進口袋。
他十分自然地換好睡衣,繞過松田陣平,走進自己的房間,又抱著枕頭走出來。
“不睡覺嗎”
提出這句話的是已經把睡眠進化掉的神奇寶貝。
“我們可以在客廳里打地鋪。”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我為什么要放著好好的床不睡和你打地鋪”
鹿野又明川走到萩原研一身邊坐下“反正我睡到一半你們肯定又覺得我去干壞事,索性睡一起好了。”
這什么神奇的邏輯。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就這么看著鹿野又明川在沙發上躺下,他十分自然地把一臉無辜的萩原研一當做枕頭,然后把自己的枕頭當做被子。
“晚安。”鹿野又明川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松田陣平徹底爆發前,萩原研一最終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是這么說的。”
那雙漂亮的下垂眼抬起來,萩原研一聳了聳肩,隨手將手里的咖啡放在一旁的茶幾。
“我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