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煩。”
“都和你說了是劣質炸彈你還不信。”
“這下好了吧,手臂炸沒了吧。”
“還敢威脅人質,你看我揍不揍你。”
怎么說呢
“啊我中毒了”
見到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一,完全不想給半死不活的米倉廉包扎的鹿野又明川慘叫。
他裝模作樣地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了下來,雙手放在胸前就開始躺尸。
“玫瑰里有毒,呸,算工傷,呸呸呸。”
“太好了,岸谷警官又得給我雙倍工資,呸,怎么還有。”
白擔心他。
松田陣平瞇著眼,確認對方確實一點傷也沒受后才松了口氣。
“抱歉。”他走過去,看向一旁疑似人質的森鷗外,“之前隔離的醫護人員接到通知后會馬上上來,傷口是你自己處理過了嗎”
“是我”鹿野又明川仰臥起坐,“夸我嗎”
松田陣平“不要。”
鹿野又明川哽住。
他舉手,大聲問了句“為什么”。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地把他的腦袋推開,額角冒出一個十字路口“你多少給我注意點場合,都被投訴幾次了。”
整個警視廳里,沒人比鹿野又寫的檢討更多。
“所以是松田君嗎。”
并不是疑問句,森鷗外支著下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用了肯定的口吻。
松田陣平收回手,轉過頭去時皺起眉頭“你認識我”
同樣大驚失色的還有鹿野又明川“認,認識嗎。”
“你緊張什么”想起岸谷警官那番誘餌的說辭,還沒來得及和對方算賬的松田陣平注意。
“不,不緊張啊。”鹿野又明川吹起口哨,心想森先生要是說出什么不得了的東西,自己應該以怎樣搞笑的理由收場。
“緊張的樣子也很可愛吧”余光瞥見走過來的萩原研一,森鷗外笑了聲,“聽說他這段時間和你們住在一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是和檔案上不太相似的臉。
松田陣平一愣,意識到對方身份的同時察覺到那份資料果然有問題。
“雖說性格有些奇怪,但總體應該是招人喜歡的才對。”
不等松田陣平回答,森鷗外自顧自地說道。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褶皺,身后陽光投下的剪影仿佛如黑夜般深沉。
“畢竟”
“不麻煩。”
沒有戴手套的右手被突兀地握住,在鹿野又明川瞳孔地震的表情中,萩原研一微笑著握住了森鷗外的手。
“畢竟小鹿野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請放心,我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
一秒。兩秒。
三秒過去,森鷗外盯著自己被握住的手,眼底那一閃而過的鋒芒被很好地掩蓋。
這副向戀人的家長宣誓的態度是怎么回事
雖說他的確也算明川君的半個家長沒錯
森鷗外抬眼,他唇角一勾,在松田陣平也跟著瞳孔地震的表情中反握住萩原研一的手。
“不。”
陰險狡詐的黑手黨首領就這么光明正大地給人洗腦道。
“你還是覺得麻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