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告訴我要怎么做吧,費佳。”小丑的語氣一如既往地輕快,甚至聲調高昂,仿佛即將要在舞臺上表演一場宏大的戲劇。
“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那樣,讓我在你達成目標之前成為你最有用的摯友,”小丑從椅子上站起來,展開雙臂,舒展著自己的身形,像是擁抱什么無形的事物,向這個世界展開懷抱,“相應的,在一切都結束之后,你要幫助我得到自由,最徹底的自由,讓我不再受到任何世間的拘束,斬斷所有與世間的聯系。”
金色的眼眸熠熠生輝,閃動著再明顯不過的殺意和興奮。
這或許就是他雖然用著魔術手法,但從不曾被稱為魔術師的緣由。那份殺意足以撕開任何優雅的外包裝。
“當然,簡而言之就是,讓我殺了你,費佳”
小丑伸手,指尖點了點黑發青年的喉結,微笑著的青年不躲不避,就這么看著他。
作為最能理解他的、最能與他心意相通的摯友,成為這世間最后與他建立聯系的人。這之后,被他殺死,讓他自由,一如他曾抬頭仰望過的飛鳥。
“這不是我們早就說好的嗎,尼古萊。”回應他這番話語和動作的是黑發青年的一聲輕笑。
那場使得魔人與小丑相識的謀殺未曾完成,并不是因為小丑被魔人徹底說服了,又或者是他們對視一眼間就達成了荷爾蒙的躍動,生出了什么深厚的情感。
而是因為他們達成了另一個約定。
這場謀殺仍在進行時。
名為末廣鐵腸的警官有一張可以稱得上是俊秀帥氣的面孔,如果江戶川柯南的幼馴染之一鈴木園子見到的話一定會在背景板上冒小花花的那種類型,他看上去也很好相處,雖然說性格認真了一些,但也沒有態度傲慢對問題避而不答之類的,屬于有一說一,不怎么隱瞞的性格。
但是初次見面時直接在車輛行駛的時候從副駕駛座打開門跳上警車車頂,待在車頂對著襲擊者開槍的狂放作派讓江戶川柯南印象深刻,于是他也就一路上很謹慎地沒怎么多說話,只是問了問待會的流程,還有末廣鐵腸對于剛剛的那場襲擊有沒有什么猜想之類的。
“亂步先生說是組織a搞的鬼,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是什么。到時候等上級下令再說吧。現在我的任務就是把你們安全護送到警局。”末廣鐵腸最后補充道“以及,沖矢先生的車我們會賠償的。”
“對,沖矢先生您看是留在我們橫濱本地修呢,還是給您送回東京修我個人推薦我們橫濱本地的修車廠,速度又快質量又高,無論是幫派火拼中炸毀撞壞的車,還是在鐵軌或者火車上開車而磨壞的設備需要更換,第二天都能修得完好無損給您送過來,更別提只是換窗戶了”開車的警察繼續用很熱情友好的態度說道。
江戶川柯南露出半月眼,嘴角抽了抽。
剛剛他好像聽到了什么熟悉的形容。在鐵軌或者火車上開車感覺很像他跟安室先生的那次啊。就連這種損壞程度這里的修車廠也能修嗎而且雖然這里是租界,幫派在日本也是合法的,但作為警察倒是也請不要把幫派火拼說得那么習以為常啊。
“謝謝,不過我還是想等筆錄結束了開回東京再修。”沖矢昴冷靜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