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倒也沒錯。太宰治漫不經心地想著。
不論琴酒口中的“老鼠”指的是組織里層出不窮的臥底,還是從西伯利亞凍土而來的死屋之鼠,他的這句話都沒說錯,畢竟這兩種類型的“老鼠”確實都插手了。
“你來找我是有確切的懷疑對象了嗎,這也不是我的工作,試探這種事情你不如去找格林納達,他一定高興。”
“格林納達已經試過了,他覺得沒問題。”
聽到這個答案,太宰治哦了一聲,他抬眼,跟那雙冰綠色的眼眸對上,那是一雙獵人的眼睛。
“有點意思,你還在懷疑波本雖然我跟他不熟,但聽說他已經經歷過好幾次試探了吧,畢竟之前一起出任務的家伙一個兩個的都是臥底,這種倒霉經歷也不是誰都能遇上的。”
“左右逢源的神秘主義者,是朗姆的手下,跟貝爾摩德交好”太宰治挨個將波本身上的標簽念出來,他輕笑一聲,“我都要懷疑琴酒你針對他有私心了。”
“波本雖然一直一副很有野心的樣子,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神秘主義者還藏著不少秘密。”琴酒簡單解釋了一下。
“但就像你說的,組織里派系的問題會讓我對波本的懷疑看上去有點沒有依據,”琴酒冷笑一聲,“他們也不想想,我懷疑人還需要證據嗎。”
“是是,懷疑主義者琴酒,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太宰治拖長語調。
“后面如果有波本參加的任務的話,由你來監視。”琴酒終于說了目的。
“監視,”太宰治把這個詞在口中細細琢磨了一下,他挑了下眉,“你確定”
“boss同意了。”
“但朗姆不知道,所以這就是你半夜來找的原因。”
“對。”琴酒承認。
“可以,不過最近估計沒空看他,要監視波本你自己去吧,等我一個個試探完了再說。”
“波本很謹慎,他的日常一般不留破綻,沒有任務的時候他想做什么都無所謂。等有任務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沒事就滾吧。”半夜被叫醒,得了一份以后可能還會摻雜派系之爭的新工作,太宰治語氣懨懨,讓開門。
“一直在公安待著也會比較無聊吧。”琴酒走到門口,偏頭看向清秀的黑發青年。
“朗姆發揮不全你的才能,在使用你的同時還會忌憚你,擔心你的功勞比他大,但如果來行動組的話就沒有這個顧慮,會動手的人很多,但是動腦子的就這么幾個,如果你”
子彈穿過琴酒的長發,擊中墻壁,在打斷幾縷銀色的長發的同時也打斷了琴酒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