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么說著,不過他還是鉆進被子里,乖乖地枕在枕頭上。
別看世良瑪麗現在小小的一只,氣勢不減當年。她一眼瞥過來,費奧多爾就能想起她是怎么管教小時候不聽話的赤井秀一的。
“你自己說了可不算。”世良瑪麗伸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隨后先用被溫水洗過的毛巾擦拭,再把退燒貼貼上。
“媽媽,我倒了水來”
世良真純捧著一個裝了大半水的玻璃杯也過來,她坐在床邊,把水遞給又坐起來靠在枕頭上的費奧多爾,不好意思地撓撓臉頰“對不起嘛,費佳哥,害你著涼了。”
之前在室內舞會上的時候還好,第一支舞是世良真純和費奧多爾跳的,第二支則是果戈里上前邀請,他們兩位男士一起跳的。
果戈里主動跳了女步,不過他的舞步都很熱情奔放,引導著黑發青年旋轉,上前向后移動。
在世良真純看來,他們二人的關系熟稔又親密,在跳舞的時候白發金眸的青年甚至會靠得很近,如果沒有面具的阻攔的話,他們說不定就貼上了。她能看到果戈里的嘴唇在動,似乎在舞蹈的過程中跟黑發青年在說些什么,黑發青年也會回應他的話語,偶爾嘴角上揚幾分,也不知道是習慣性的,還是真的被果戈里說的話逗笑了。
兩位男士一起跳舞在舞會上來說比較罕見,但這對于那兩個人來說又有什么關系呢世良真純想,費佳哥從不在乎他不關心的人的看法。
后來他們又一起在校園里逛了逛,隨后鈴木園子和京極真先跟他們分開了,小情侶總是要說點悄悄話的,而在現在假面舞會期間,學校里的氣氛這樣恰當,不去過一下情侶小世界也說不過去。
于是逛帝丹高中的幾人就變成了世良真純和毛利蘭,費佳和尼古萊這樣兩女兩男的組合,聊天的時候氣氛也不會冷場,整體來說還挺輕松愜意的,不過就是沒預料到晚上的天氣對費奧多爾來說其實有點冷,再加上他最近可能熬了夜,或者費了心力計劃了什么,所以一吹風就發燒了。
如果沒有世良真純的話,果戈里會把人帶回去,不過他看著世良真純擔心的神情,愉快且不容拒絕地把費奧多爾塞給了她,自己一轉身就消失不見了。
當時世良真純也不知道穿著那么顯眼的白色衣服的果戈里是怎么就這樣一眨眼就看不見身影的,難道魔法真的存在嗎不過這個想法一浮現就被她自己的偵探思維給打消了。
怎么可能呢。她這樣想。
之后她跟毛利蘭分別,帶著費奧多爾回到酒店,世良瑪麗一點也不意外費奧多爾的發燒,她已經很習慣了。
在費奧多爾微笑著抿了口水,對世良真純說沒關系之后,世良瑪麗哼了一聲。
“真純你是不知道,費佳小時候比現在身體還差,秀一帶他出去隨便逛逛,他晚上都會發燒,現在長大了倒是好了不少。但是看你現在這樣子,怕是也沒好好照顧自己,對吧,費佳”
黑發青年垂下眼簾,默認一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