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來說,最好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賀久在睜開眼睛后,單純以為自己不過是中了一次陷阱。
而即將發生的一切,對于這名aha來說不過是一場怪異而黏膩的夢。
江離敢打賭類似的夢,賀久之前一定沒少做。
但事實證明,江離確實還是低估了高階aha對于危險的警惕性。
明明都已經這樣了,賀久卡在江離的手腕上手指依舊宛若鐵箍般強硬。
正因為分化陷入虛弱的江離甚至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手從賀久的桎梏中掙脫出來。
汗水順著江離的臉頰緩緩落下,時間更是不斷流逝。
。眼看著身體越來越酥軟,江離咬了咬嘴唇。
“賀久是我。”
被昏迷aha以這種方式困住的青年,緩緩放軟了聲音。
“放開我好不好好疼。”
江離沖著賀久低喃出聲,臉頰的熱度開始不斷上升。
他還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如此軟弱的模樣。
然后,他試著抽了抽手。
就連江離自己都感到了驚訝在聽到了江離的聲音之后,賀久竟然無比乖順地,慢慢放松了手指。
江離徐徐吐出一口氣。
謝天謝地,哪怕到了這個時候,賀久似乎依然跟平時一樣“聽話”。
然后,江離便直接將短效鎮定劑刺入了賀久的體內。
賀久因為脖頸處的刺痛而發出了一聲含糊的嗚咽,他抬起胳膊在虛空中晃動了一下,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幾秒鐘之后鎮定劑發揮了應有的作用賀久的四肢無力垂落下來。
現在,賀久已經可以徹底地任由江離擺布了。
作為oga,江離此刻的呼吸已經變得滾燙如火。
他用力擦拭著自己身上不斷涌出汗珠,然后他費力地抓住了賀久的腳踝,將其慢慢拖向距離,機甲不遠的一處樹窩。
那是江離強撐著力氣,用樹枝和柔軟的落葉臨時搭建而成的
庇護所,底部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防寒毯,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某些活動。
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這里都很難稱得上舒適,尤其是對于“標記”這種高負擔的行為來說更是如此。
但在這樣敞開的環境下,江離至少不會留下太多的信息素殘留。
在往日隨便就能抵達的距離,在這個時候對于江離來說卻無比漫長而艱難。
青年環視了一眼周圍,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而身側賀久的氣息,對于此刻的他來說更是強烈到讓人心煩的程度。
江離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離析。
他渴望起了賀久。
渴望起了,作為高階aha的賀久。
在內心格外隱匿的角落里,江離甚至可以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渴求的,似乎不僅僅只是一個臨時標記,而是
不,該死,他壓根就不應該繼續想下去了。
江離死死咬住牙關,拼了命地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
然后他用力地將賀久直接推進了樹窩。
用樹葉和樹枝擋住庇護所的入口,在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江離,還有,在他身側的賀久。
“呼”
“呼”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