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將那白酒喝了下去,可堪堪喝了四杯,嗓子火燒似的疼第五杯無論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聞越掃了那群狐朋狗友一眼,“王皓喝不下去了,那你們喝”
本就是一群狐朋狗友,只要能獨善其身,誰還管王皓的死活。
連忙端著白酒捏著王皓的嘴,一杯又一杯地灌了下去,全部灌完,王皓醉醺醺躺在沙發上,沒了意識。
聞越沉著臉冷笑了聲,回頭看向一側旁觀已久的聞硯,“回家。”
聞硯什么也沒說,與聞越一塊,徑直離開了宴會廳。
聞硯今晚喝了酒,沒帶司機,正準備找代駕,聞越看了他手機一眼伸手就拿了過來,抬手讓不遠處司機將車開過來。
司機將車停在兩人跟前,下車拉開車門,聞越坐了上去,看著依舊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聞硯,挑眉,“怎么還要我來給你開車門行。”
聞越下車,來到左側車門,將車門打開,看向聞硯,“上車。”
聞硯徑直躬身鉆進車內,坐在了聞越剛才坐的位置。
拉著車門的司機尷尬看著聞越。
看著徑直上車的聞硯,車門邊還拉著車門的聞越愣神片刻,不由得失笑,躬身上車。
兩人一上車,司機將前后座只見的擋板升起。
車輛啟動。
聞硯朝他伸手,“手機。”
聞越將手機遞給他,“瓦倫堡家族的人邀約你都不接受,怎么,另有打算”
“kev背后的家族牽扯太廣,而且大部分業務在國外,我沒必要接受他的邀約,至于打算”聞硯沒有多說。
聞越明白聞硯的戛然而止,沒有過多追問,只是說道“以你的能力和人脈我并不擔心你未來的打算,但不管你未來想做什么,怎么做,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們是親兄弟,我幫你是應該的。”
聞硯沒有接話,只是轉移話題,問道“你今晚怎么來了”
“本來是準備參加這次投資峰會的,結果臨時有個會給耽擱了,恰巧撞上幾個不長眼的,我發現你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好了。”
對此,聞硯不置一詞。
“出息。”
聞硯皺眉,“你和那幾個沒腦子的富一代計較,就有出息”
聞越瞥他,“為你出頭,不說聲謝謝就算了,嗆我是怎么回事”
“本來也不需要你出頭。”
“我是你哥,我不出頭誰出頭”聞越轉頭看著他,“難道要讓聞家內訌,兄弟不合的謠言繼續下去”
聞硯沉默良久,而后說道“聞家內訌,兄弟不合,倒也不是什么謠言。”
“”聞越沉聲“你再說一遍。”
聞越比聞硯大了六歲,在聞硯小時候,家里人忙著工作無暇顧及兩人的時候,一般都是聞越代替長輩的角色照顧聞硯。
聞硯小時候還不像現在這般沉穩可靠,貪玩又有些調皮,家里的家教老師和傭人都
管不住他,犯倔的時候,也就聞越的話能聽上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