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門,喧嘩聲充滿了整個警局。
隔日,“金并”在警察的簇擁下參加了媒體的采訪。
“金并先生,你在此之前還是下一屆紐約市長的強力競選人,到底是什么導致了你改變想法,竟然來到警局自首”
“金并先生,警局已經公布了你的犯罪證據,據說這些證據全部是由你的,他們都是真實的嗎”
所有記者都擠到黃色的警戒線前,“金并”掃了他們一眼,那群像蜜蜂一樣嗡嗡嗡的記者就都閉上了嘴巴,只有一個帶著號角日報工作證的中分頭記者還勇敢地把話筒對準他的嘴巴,繼續問道“你做這些事情是有什么陰謀嗎,金并”
“金并”抬頭看著藍天,紐約的高空十分狹窄,眼睛移動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對面的大樓阻礙了天上飄著的云朵。
“各位,我做這些都是因為我意識到了一點。”
哪怕“金并”現在戴著鐐銬,沒有穿他那身標志性的白色西裝,他剛張嘴,他給人的壓力也不小,他的影子光是投下來,就可以砸倒好幾個記者。
他繼續說道“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做錯事。我違法犯罪,并以此為榮。紐約有多少因我而死的人,哪怕是我也記不得了,我罪不可赦,哪怕是死了也沒辦法還清。”
“金并”毫無表情地說“我和我的組織犯下罪惡的證據已經全部交給了警察,所有的指控我都無條件接受。以上,這就是我想對大家說的話。”
“金并”在一片閃光燈的聲音被帶上了警車,他接下來會被送到紐約監獄,等待著法庭的審判。
但“金并”沒打算把時間門拉扯得那么長,他對于再一次去監獄里面龍場悟道沒什么興趣,在次日的凌晨,尚且在監控攝像頭下的金并扯斷了手上的鐐銬,從嘴巴里面掏出一把,對著自己的喉嚨自殺了。
他殺死自己的動作速度超快,隱藏在警察里面的神盾局特工正想阻攔,“金并”就已經倒下了。他們看向房間門的桌子上,那上面用血跡寫道“我將去到地獄”。
“現在是12月5日凌晨,”神盾局特工偷偷和耳麥那邊的上級說道,“金并確認死亡。”
金并死后,他的大部分遺產被捐獻給了紐約的慈善機構,還有一些被神盾局和警局收回了。埃爾皮斯公司也提前在這之中撈了一筆,但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畢竟好多人都像是螞蟻一樣,在金并倒下之后就爬上這只大象的身體,分食他的血肉。
埃爾皮斯公司只是其中來得最早、最大的一只。
梅斯特隔著一段距離參加了金并的葬禮,她站在鐵柵欄后面觀察著里面的人。參加這場葬禮的人不多,沒有引起媒體的注意。在前來調查的彼得帕克注意到她之前,梅斯特搶先一步離開了。
臨走前她看到一個耳朵邊有少許白發的女人哭著趴在金并的棺木前,梅斯特知道那就是凡妮莎。
柏麗爾在這之后變得更加繁忙。
埃爾皮斯公司的事情越來越多,哪怕柏麗爾覺得自己大部分時間門是個簽名和拍板機器,也要畫上一些時間門去過目團隊做出來的決策,以及各種各樣的合同。
神盾局的人倒是在弗瑞答應的時間門里撤離了,花費了40點糾出那些間門諜并在他們頭頂下了一場雨的柏麗爾并不意外這個結果。
但是娜塔莎并沒有因為她的警告而停止接觸,她花了一些力氣成為了索菲亞的好朋友,原本就對交朋友沒有任何抵觸心理的索菲亞在她巧妙的攻勢下輕而易舉地就被攻破了,更不要說娜塔莎確實是她的救命恩人。
而柏麗爾在這之后因為索菲亞的關系和娜塔莎有過幾次接觸。黑寡婦的攻勢確實很強,而且并不讓人反感,她像是根本不知道瑪格麗特和埃爾皮斯家族的存在一樣,從沒主動或者誘導過別人提起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