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香氣在今晚格外濃郁,混著橙子酸甜清爽的氣息,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剝皮吞噬殆盡,只能任由他動作,跟隨他沉浮。
姜月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下意識攥緊他胸前的衣襟,聶照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溫柔地親吻她的眼瞼,以示安撫。
他的眼睛像是帶著把小鉤子,睫毛一顫,眸光一掃,便要揪著她的魂兒往外飄,殷紅的唇便又輕柔地壓在她的唇瓣上。
聶照遠比上次親吻有技巧的多,細細密密輕輕咬舐著她的唇瓣,發出動情的喘息,聽得人面紅心跳,也喘得放肆,存了心的要勾著人沉淪。
姜月這次也能喘過氣了,愈發抓緊了他的衣襟,覺得親吻的確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像微醺后躺在夏夜的草坪上,腦子半是清醒半是迷糊,什么都不必想,只要感受繾綣的夜風就好。
在對方身體的重量逐漸壓到自己肩膀上,一切有了實質的時候,姜月心底有個聲音響起,她才猛地驚醒,一把推開他,隨即睜開眼睛,氣喘吁吁捂著心口。
聶照吻得投入,絲毫沒有防備,的腦袋“砰”一聲撞在床柱上,倒吸一口冷氣,原本沾著水光的紅唇此刻都因為疼痛黯淡了幾分。
“姜化吉”這還是他第一次帶著字喊姜月的名字,語氣里多了幾分氣惱。
姜月連忙上前去扶他,結結巴巴解釋“三哥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咱們兩個這樣不好,大夫說你的傷沒好,要好好休息,不能劇烈運動,當然我悄悄問了一下,這種事情也不可以”
她又給聶照揉了揉頭,吹一吹“我們要聽大夫的話。”
“沒看出來你還挺關心我。”他咬牙切齒里帶了幾分陰陽怪氣,姜月聽得懂也當沒聽懂,點頭“應該的應該的。”
她又連忙去檢查聶照捆了板子的腿,問“腿沒事吧有沒有疼”
聶照連忙抓了被子蓋在下半身,不肯讓她看“好了,不疼,你既然不想那就回頭再說吧,是我太著急了。”
方才是他太操之過急了,如今一冷靜下來,細想姜月哪有什么錯,她只是關心他的身體而已。
他反思的太快,姜月沒跟上,以為他真是在陰陽怪氣,貼過去,黏黏糊糊在他臉頰上親了親“但是親一親是可以的,不要生氣了嘛。”
“就親臉”聶照一挑眉,自己不肯動,等著她動作。
姜月摟著他的脖子,羞答答的從臉親到他的唇,聶照這才覺得有一點誠意。
紅燭高照,兩個人只是在床上單純地抱著親,姜月怕他一激動傷著自己的腿,便不許他主動,自己趴在他胸口去親,聶照但凡一動,姜月便警覺地掐他虎口,讓他繼續乖乖躺好。
不過姜月起得早,沒親幾次,便有些困了。
聶照察覺到她趴在懷里沒了動靜,低頭一瞧,姜月嘴唇紅紅的泛著水光,臉頰埋在他頸窩,胳膊抱著他的脖子,已經睡得香甜,臉頰被熱起來的地龍蒸得粉嫩。
想到今后都是這樣溫馨恬淡的夜晚,一種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從他的心臟里滋生,蔓延到每一根血管,像息壤一般無窮無盡的滋生,聶照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姜月,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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