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腕微動,在她肩上輕柔的描摹。
姜月不自覺的,有種羞恥感打心里蔓延出來,說不清道不明的,皮膚上被毫毛搔得發癢,心臟也一顫一顫的。
片刻后,聶照終于完工,看她羞恥中帶著迷茫,還是一聲不吭,覺得自己確實對她有教育不到位的地方,她到現在只覺得不對勁,還沒覺出這是多色情的事情。
姜月低頭看了看,奇怪“你沒有蘸墨水嗎為什么什么也看不見”
“這些是收繳上來的墨汁,遇熱才會顯現,或許現在還沒到時機吧,再等等,”聶照回她,將賬冊推到她面前,“現在該你向我提問了。”
得到這樣一個報復機會,姜月自然不會放過,暫且將墨汁的事情拋之腦后,她眼睛眨了眨,問出個刁鉆的問題“上個月廚房的柴錢加咱們院的蠟燭錢是多少”
聶照不假思索“十兩。”
他說得太快太篤定,姜月以為自己又輸了,翻開賬冊核對,才松一口氣,有些得意地提醒他“不是十兩哦,是八兩,你記錯了。”
她沒如愿得到聶照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反而他自己坦然地解開衣帶,把上半身脫了一半,領子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肌肉勻稱的胸膛,示意她可以隨便畫。
聶照知她所想,攤手“我記不住,干脆隨便說個數,嚇一嚇你,剛才緊張了吧。”
姜月扁起嘴,覺得他真是個滿肚子壞心眼的人,隨手在他身上摸索了摸索,終于在摸到他胸口偏兩寸的地方,聽到他按難不住地悶哼,肌肉猛縮,才知道找到了敏感的地方,便湊過去,在那里落筆。
她左手伏在他的胸口上,右手一筆一筆一劃的,然后一邊寫一邊觀察他的反應,這里果然很怕癢,反應很大嘛。不過她很不滿意地捏了一下小紅籽,覺得它有些礙事。
終于在她寫到第四個字的時候,聶照終于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差不多行了,在我身上寫字罵我,你還真有一套。”
被抓包了
“你怎么知道”姜月急急撤回身子,卻被他抓住親了一口才放回去。
“玩游戲呢,你還要占我便宜”她忍不住擦擦嘴指控。
從一開始就在占便宜,不管是在她身上寫字,還是她伏在自己身上寫字,但只有剛才撈過去親的那一下,她才知道自己是被占了便宜。
真的
不知道是他的兩性教育失敗,還是她天生對此事不敏感。
這場游戲沒有贏家,畢竟誰都記不住到底東苑的花園換了多少顆假山石子,一顆石子多少錢,待那一碟薄薄的墨汁被碾干殆盡,也不過三兩回。
聶照在碟中沾了沾,明知沒有墨汁,卻還是筆尖輕掃,自她遮著凌亂衣角的細嫩隆起滑過,沿著軌跡掃過她敏感的腰側。
姜月在游戲到第二個來回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有些不對了,但騎虎難下,只能繼續下去,過于細密的癢意沿著腰際盤桓,令她忍不住向后仰去,緊緊抓著他的結實的小臂,另咬著一只手腕,十分克制才不至于呻吟出聲,臉頰粉紅得像顆桃子,浮著一層薄薄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