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原本隱匿著的一些墨跡,在皮膚逐漸發熱的蒸騰下,終于隱
隱約約浮現出來,是一副蘭草圖,自耳后開始若隱若現,纖柔的花瓣集中在左側鎖骨前胸,葉脈從乳下繞后,舒展靈動,經脈則穿過肚臍和平坦的小腹,向下延伸。
只是她過于羞恥,披著的衣服將畫半遮半掩,雪白襯托著黑色的工筆,若是畫卷,當十分雅致,只是白的是凝脂般的皮膚,更帶了幾分色氣和勾人窺探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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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結束了,很漂亮,要不要看看”聶照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把小桌推到了角落里,半撐著身體將她環在床上,親了親她耳后的蘭草,她被逼到角落里,光裸的脊背后面就是床柱。
姜月從啟蒙開始,只以為筆墨是學習作畫的東西,是嚴肅的,文雅的,再用作游戲也帶著書香,卻沒想到有一天是淫蕩的,放浪形骸的,能用在這種場景的。
這種被打破的禁忌感,讓人心跳加速,更覺得刺激也更讓她禁閉雙眼,不行,不能看。
他繼而親了親她閉著的眸子,將她的發帶和珠花熟稔地拆解,扔到角落里,問“不要看看你的杰作嗎”
姜月睜開一只眼睛,他的身體也開始發熱,致使她那些幼稚的抱怨的話和圖畫也在他的胸口和肩胛浮現。
好吧,更不想看了。
“你一開始來找我,就是要打定主意做這種事情”床笫之間,他身上那股子甜香也逐漸變得粘稠,濃郁,她知道他遠沒有語氣和動作的那么平靜,他很激動,變得火熱,好像要把她吃掉,讓她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被籠罩,被同化,直到她的毛孔里,身體中,呼吸間都散發著和他如出一轍的香氣。
聶照黏黏糊糊托著她酡紅的臉頰,咬她的舌尖“不是這種事情,是為上次你的疑問解答,為什么不能將畫畫在身體上。還有我好想你,你總是出門,難道不想我嗎”
她被香氣迷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勾住他的脖頸,軟聲軟氣說想,主動去親吻他。
他高興了,柔聲細語蠱惑著,夸她好乖,又輕笑,胸腔震動,帶著她也顫動,半遮著的衣裳滑落,那副細心描摹的蘭花完全展現盛開,在暖意盎然的春天盛開,無風卻微微的抖動起來。
其實這種事情并不經常,廚房攏共才熬過不足十次的藥,許久不回來,姜月就更是生疏緊張,外面亮堂堂的,便一個勁地斷斷續續說,要把沒拉的床帳拉好。
聶照不肯如她的意,說拉好就什么都看不見了,他畫了很久的畫總要好好欣賞,兩個人你來我往商量好一陣,終于各退一步,放了一半的床帳。
她再要得寸進尺討價還價,他一旦察覺,就會讓她的話語破碎連不成一句,然后聶照再故作沒聽清,疑惑問她“要什么”
姜月來回兩次都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飄飄蕩蕩間看到他胸口自己寫的字,覺得寫得真沒錯啊,聶照就是個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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