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她干嘛給自己找罪么不是”蘇銳站起身來,把丹妮爾扛到肩上,道:“有這個女人在手上,晾他冥王哈帝斯也不敢亂來,只要她不跑,那么哈帝斯投鼠忌器,絕對不敢再打林傲雪的主意。”
“確實是個好主意。”周顯威看著被蘇銳扛在肩膀上的美人兒,又有些不懷好意的笑道:“可你要是把這辣妞留在身邊三年五年的,哈帝斯也忍不了啊,那是好大的一頂綠帽子”
蘇銳拍了拍丹妮爾的大腿,道:“她不是哈帝斯的女人,也不是哈帝斯的女兒,但是對于后者的重要意義卻和這兩個身份無關,我只希望能用她困住哈帝斯的腳步,如果是因此惹到了某些人的怒火,可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
周顯威有些郁悶的說道:“原來這女人還是個災星啊,要不咱們辣手摧花,直接把她”
說著,他做了一個斬首的動作。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進子彈了”蘇銳沒好氣的踹了周顯威一腳,簡直不想再和這個腦殘的家伙說話了。
等到丹妮爾夏普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置身于一處到處都是白色的房間中。
白墻白床單,原來的那身黑色緊身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藍白條紋相間的病號服,手臂上還掛著吊針。
這看起來是一處病房。
丹妮爾夏普剛想動一動,卻發現右腿已經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臀后的疼痛讓她的眉毛皺了一皺。
蘇銳毫不憐香惜玉的接連兩腳踹在了她的臀部,給這片被無數人覬覦的柔軟地方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
丹妮爾夏普捂著腦袋,仔細的思來想去,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這些細節,她只記得自己被蘇銳打昏,之后發生了什么,對于她而言是一片空白
女人就是這樣,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情況下,總是喜歡把事情往最壞的方面考慮。
“那個色狼,一定趁我昏倒的時候對我那樣做了”丹妮爾想要坐起來,想要查看一下某個私密部位有沒有被傷害,可是臀股傳來的疼痛讓她連坐起來都很難。
一想到這是被蘇銳踹傷的,丹妮爾的眼中就閃過濃重的恨意。
她夾著腿動了幾下,似乎那個私密部位并沒有什么疼痛,她皺了皺眉頭,不是傳說第一次經歷那種事情,不都會非常疼痛的嗎難道蘇銳并沒有趁人之危
這怎么可能以那個色狼的秉性,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丹妮爾夏普絕對不能想象,一個能用瞄準鏡偷看女人洗澡的家伙,當自己落在他手上的時候,竟然會變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是,下面的私密部位確實沒有一點疼痛。
如果蘇銳并沒有對自己圖謀不軌,那么自己的這身衣服是誰給換的
丹妮爾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這病號服的里面并沒有內衣一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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