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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蛋,你們也一并收了,全部都是私自攜帶槍支,夠判個幾年的。”
說罷,邵飛虎單手拎起馬夏爾,就像是扔垃圾一樣隨便扔在地上。
如果來自亞特蘭蒂斯家族的尊貴公子馬夏爾同學知道自己到達華夏之后會遭受這種粗魯對待,恐怕他絕對不會選擇來到這個東方國度
打人不打臉,他現在的那張臉還能見人嗎
邵飛虎在酒店樓下遇到他之后,二話不說,直接來了一頓組合軍體拳
如果是平時,馬夏爾或許還能有還手之力,可是他現在兩個屁股都中了彈,根本不是邵飛虎的對手
也幸好馬夏爾現在是暈過去了,否則以他那高傲性子,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這種屈辱對待
“這個家伙就不要交給警察了。”蘇銳說道:“他的身份牽涉太廣,還是交給國安比較合適。”
“他的那些手下我也都找人看住了,一個都別想跑。”邵飛虎冷冷說道:“外國人敢帶著槍在華夏的土地上橫行霸道,簡直無法無天了”
蘇銳看著馬夏爾那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搖頭笑了笑:“他們本來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家伙,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吃虧的,我不介意成為第一個讓他們吃虧的人。”
“你也肯定不是最后一個。”邵飛虎知道蘇銳的話語里面肯定有深意,但是他并沒有多問,而是擺了擺手:“找一輛車,把這幾個外國人送到國安去。”
蘇銳和邵飛虎并肩坐在一輛越野車的后排,兩個人都沒有多說什么話。
在以往執行任務的時候,兩個人也經常一起出動,也是這樣坐著,一個總是看著外面的風景,一個總是低頭擦拭著自己的鋼槍。
當然,在二人的身邊,總是還有很多其他的戰友一起。
而蘇銳卻能夠明顯感覺到,邵飛虎一直在處于欲言又止的狀態。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他能夠知道邵飛虎為什么會表露出這種狀態來,但是對方不說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先開口的。
誰讓這個混蛋裝死了那么多年,把所有兄弟全都騙了
尼瑪,自己還去參加過他的追悼會追悼你妹啊
邵飛虎咳嗽了好幾聲,才終于開口說道:“之前聽說,你知道我弟弟他埋在哪里。”
蘇銳的表情上露出一絲淡淡的悲愴,心里卻已經忍不住的笑開了,他只是說過邵梓航“睡”在哪里,又不是說他埋在哪里,后者自動理解成了這種想法,那可不能怪他了。
“在北美。”蘇銳忍住笑,硬是裝出來一副嚴肅的樣子:“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去看看。”
“好。”邵飛虎倒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早就已經接受了弟弟死亡的現實,對于蘇銳的話也早就有了心里準備。
“說實話,你這個當哥哥的,還是對他多有虧欠。”蘇銳搖了搖頭:“我知道這個時候說這些話已經于事無補,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才行。”
“你說吧,我聽著。”邵飛虎攥緊了拳頭,虎目微紅。
“你家是軍人世家,你弟弟和上司發生沖突,被部隊開除,你這個當哥哥的根本不問原因,直接就是一頓揍,你老爹也是一樣,我可是聽說,邵梓航回到家里,差點沒被打斷了腿,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又怎么可能會遠走他鄉”
舊事重提,邵飛虎的眼眶之中已經蓄滿了淚水:“如果不是這樣,他后來也不會他還那么年輕現在連補救都來不及,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