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包廂里面,薛如云看著坐在沙發上面雙手抱頭的姚斌亮,目光依舊冷然:“難道不準備認真考慮一下我的話嗎”
自從表露了真正目的之后,幾人便換到了更適合談話的包廂里面,而姚斌亮一直處于震撼之中,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
“天方夜譚,純粹是癡人說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姚斌亮終于緩過神來,使勁的揪了幾把自己的頭發,然后沖著薛如云惡狠狠的吼道:“敢和薛家作對,你一定會死的很慘,很慘”
說完這句話,他的眼底閃過了一抹深深的忌憚之色。
薛如云冷笑著說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死的很慘,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參與進來,那么你注定會永遠這樣渾渾噩噩的活著。”
“渾渾噩噩又怎樣至少我有錢,我可以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姚斌亮表現的比薛如云想象的要激烈一些:“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難道寄人籬下的活法很舒服嗎難道每天遭受別人白眼的活法很愜意嗎難道活的像一條狗,就是你的人生目標”
這個時候,蘇銳插嘴了,旁觀者清,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出來,這個姚斌亮的心里有著強烈的不甘,只是需要人刺激一下,把這種不甘給激發出來才可以。
果然,蘇銳的話清晰的戳到了姚斌亮的痛點,他怒吼了一聲:“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這樣教訓我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活的快不快樂我特么的就甘心當一條狗怎樣”
“別吼那么大聲,你的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了。”對方越憤怒,蘇銳就越淡定,也越是能證明他的判斷準確:“你現在之所以這樣生氣,是因為你的心里積累了足夠多的怨氣,這些年來,薛家在你心里留下的陰影已經足夠多了吧”
姚斌亮的胖臉已經有些猙獰,他死死盯著蘇銳:“我是薛家的女婿,我的心里怎么想的,你并不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猜都能猜的出來。”
蘇銳站起身來,走到姚斌亮的面前:“能夠成為薛紫晶的老公,能夠成為薛家的女婿,想必當年絕對不是碌碌無為之輩,可是現在呢你看看你現在的胖臉,你看看你自甘墮落的模樣,再想想你的當年,現在的你有沒有覺得不甘心”
姚斌亮聽了蘇銳的話,眼神之中的怒意停滯了,思緒也似乎飄回了多年以前。
張紫薇在一旁編輯著短信,發出之后,對蘇銳點了點頭。
良久之后,姚斌亮才緩過神來,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渾身都已經濕透了。
“你好好的想一想,這么多年在薛家遭受了多少白眼,在薛紫晶的那里吃了多少癟,你自己問問自己,別說你活的不像個男人了,你活的像個人嗎”
姚斌亮渾身猛然一顫,痛苦的往事在眼前一幕幕的浮現。
確實,再也沒有什么人會比他活的更憋屈了吧看起來光鮮無比,但實際上還不如薛家人養的一條寵物狗
蘇銳繼續毫不留情的刺激:“如果那個家族的人把你當成親人,他們會這樣毫不留情的嘲諷你他們每一個人在面對你的時候,是不是都鼻孔朝天而你在面對他們的時候,是不是天天點頭哈腰,換來的卻仍舊是一聲冷哼”
蘇銳并不知道真正情況,但是這一點并不難猜測到。自古以來,華夏的贅婿都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作為男人,寄人籬下,本就是一種恥辱。
“不”姚斌亮一聲大吼:“不去管其他人對我怎么樣,我我還有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