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了薛如云的房間之后,他基本上失去了對自己心跳的控制能力,某些身體機能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隨時都可能突破他的控制,譬如說他的鼻腔越來越干燥,里面的毛細血管隨時都有可能破裂,再譬如說,他的某個地方始終處于蠢蠢欲動的狀態,似乎只需要薛如云的一句話,就能夠立刻昂挺立一樣。
“放心,我知道那個東洋女人已經把你的身體給掏空了,我不會和你做什么事情的,反正陽光那么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養精蓄銳,就權當對晚上的飯局做準備工作了。”
在薛如云看來,晚上和信義會舉行的見面晚宴還是極為重要的,如果信義會能夠加入進來,那么把薛家推倒的可能性又會多很多。而這一切,都是蘇銳的功勞,這個男人總是孜孜不倦毫無怨言的幫助自己,但是卻從來不曾要過回報。
這么多的恩情,哪怕用一輩子的以身相許來報答都不為過吧。
薛如云知道,自己已經暗示蘇銳很多次了,但是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愣是從來都不為所動,看起來輕佻的表面卻擁有著極為堅定的內心,他堅守著最后紅線,自己從來都沒找到突破的機會。
聽到薛如云又提起山本恭子,蘇銳的額頭上冒出了兩根黑線:“不就是睡個午覺嗎有什么不敢的”
說罷,他直接走進臥室,甩掉了拖鞋就躺在了床上。
這個時候的蘇銳似乎沒有注意到,床上一直擺著兩個枕頭,連式樣花色都一樣。
不過,雖然有兩個枕頭,卻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
薛如云微微一笑,款款走到了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貌似,又一個小心愿要達成了。
一起吃一頓飯,一起在陽光下睡一個午覺,似乎只是這樣,薛如云就能滿足了。
而隨著薛如云躺進了被子里,蘇銳的身體忽然僵硬了起來,
他并沒有碰觸到對方,但是卻控制不住的心猿意馬了。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雙目望著天花板,蘇銳就像是在表演挺尸一般。
薛如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在思考一些事情,你先睡吧。”蘇銳連眼睛都沒轉一下,只是說話的語氣已經變得急促了很多。
表面一本正經,內心簡直像是猴子抓癢。
薛如云卻轉過臉來,單臂彎曲枕在腦側,笑瞇瞇的問道:“剛才打姐姐屁股的時候,你可是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怎么現在又慫了”
蘇銳的眉毛一挑,很不爽轉過臉來說道:“誰慫了”
“難道不是你嗎”薛如云伸出手指,點了點蘇銳的胸膛,現在兩人已經保持著面對面的姿勢。
由于薛如云穿著的還是那一件睡裙,因此當她側身而睡的時候,那一片雪白似乎要從衣服間跑出來了一半,蘇銳垂下眼睛的時候,正好瞄到了這絕妙的風景。
于是,繼鼻子和要害部位不受控制之后,今天蘇銳同志也失去了對他眼睛的控制能力。
他的眼光似乎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拔不出來了。
緊接著,薛如云便出了驚訝的聲音:“蘇銳,你流鼻血了。”
花了好大的工夫止住血之后,蘇銳滿心都是無奈,為什么自己平日里面對敵人的時候都是威風凜凜的,一旦遇到了薛如云這個女妖精,就變成了這副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