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幾乎堪稱天羅地網的搜查之下,齊嘯虎還是冒著觸怒薛家的危險,幫助薛如云母女混上了前往內地的客船。
可以這么說,如果沒有齊嘯虎的幫忙,那么就不會有現在的薛如云。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蘇銳得好好的敬老齊一杯。
雖然齊嘯虎沒什么文化,是個百分之百的粗人,但至少是個爺們,是條漢子。
相比之下,薛如云的父親薛坦志又能算得上是什么呢他是長得比齊嘯虎白凈帥氣,他是比齊嘯虎的文化水平高,但,那又怎樣呢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掩蓋住他人渣的本質。
“那個薛坦志還真的不是個男人,不,說他是男人都是高,壓根連個人都不是,媽了個巴子的”齊嘯虎是個暴脾氣,一想起二十七八年前的往事,登時氣的不打一處來。
薛如云沉默的點了點頭。
這三十年來,她對于那個男人的恨意并沒有減少多少,如果沒有他,自己和母親何至于過上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當自己和母親過著撿菜葉為生的生活時,他薛坦志在干什么當母女兩個饑寒交迫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時候,他薛坦志又在干什么
那些往事深深的烙印在薛如云的心底,讓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雖然是自己生理學意義上的父親,但是薛如云從來沒有承認過這一點,她和母親曾經所遭受的苦難,薛如云要通通的還給薛家,還給那個讓自己遭受這一切的男人,不,不僅是他,還有薛家的所有人。
“既然是個男人,就得管好褲襠里面的玩意兒,搞了女人,就得對她們負責。”齊嘯虎說著,臉上的不屑和憤怒更加濃郁:“讓別人拿著砍刀來追殺你們母女,他薛坦志真是有志氣啊。”
聽了這話,就連張紫薇的臉上也涌出了極為憤怒的神情,很顯然,薛如云的遭遇讓她對前者的父親印象極為不好。
青龍幫的第一副幫主緊緊的攥著拳頭,小聲的說道:“真是可惡極了。”
想著薛坦志的種種人渣行為,又想著蘇銳對自己的屢次拒絕,張紫薇深深的銳一眼,心底不禁有些感動。
她現在明白,有些時候,拒絕才代表著負責。
“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記得齊大哥您。”薛如云臉上的沉重漸漸褪去,重又笑了起來:“后來長大了,知道齊大哥您已經是在南陽叱咤一方的人物,我這才放下心來,至少,能找得著恩人在哪里了。”
她笑著說道:“事實上,我和您的關系,就連蘇銳也不知道。在這次見面之前,我一直在忐忑,這一次,終于滿足了心愿。”
說到這兒,她又轉向了蘇銳,很認真的說道:“蘇銳,謝謝你。”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總價接近兩百萬的黑色奧迪a8已經停在了門口,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從后排走下來了,正是薛明凱
薛家五少爺,竟然親自來到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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